口各个没有画完的‘接口’爬过去,最终连接进了血阵。
金光大起,原本鲜红的血阵被金色液体迅速的覆盖,高涨的光芒把冰稚邪淹没在其。这金光似乎能穿透人的身体,将冰稚邪照得透通无,仿佛一尊透明的雕像。雕像却着有黑色的斑裂,这些斑裂是龙零下的裂纹,此时看来它们像已经寄生在冰稚邪体内的根须藤蔓。
这像一场仪式,又像一场祭祀,而这场仪式的祭品是冰稚邪自己。
渐渐地,光芒淡去,冰稚逐渐从光芒现出来,他仍然是赤膊的身体,身体仍有那些丑陋的疤痕。但是有一种很妙的感觉,感觉此时的冰稚邪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有哪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冰稚邪自己也感受到了,他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只见左胸、肩头和臂膀的裂纹都变成了一条条黄色的金纹。这是一张非常古怪的纹路,金色的线条不时的反射出金属的光泽,仿佛之前在裂缝倒入了炽热的金水将裂缝铸死。
失去了力量的龙零滚落在地,冰稚邪接起龙零,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他感觉好像只是过了几分钟而已。
地的血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一点痕迹也没有了。冰稚邪穿好衣服,召回了扎菲诺离开了。
回到了城内的酒店,洗了个澡,出来时冰稚邪发现左边身体的金纹消失了,恢复了以前普通的模样。他很怪,这些症状罗斯特的信里没有说到,想起吸收龙零时身体流出的金血,他拿出白牙刀划在了自己的手臂。
血是红的,很红很红。
冰稚邪完全不明白,但他确信自己已经获得了‘龙零.影’的力量,那种异样的感觉到现在还在。他收回刀,将‘影’放回了小盒与‘死’放在一起,又将小盒收到了自己的异空间,然后他坐在床想起来另一件事。
即然已经继承了‘影’的力量,那么它的副作用也随着一并继承了。冰稚邪知道,只要这种副作用在身,那么他的一生注定将会是一个悲剧。他祈盼着罗斯特是错的,又或许这种副作用没有信说的那么恐怖,仅管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罗斯特的信把获取力量的种种途径写得详尽无遗,而且过程全部和信所说一样,这说明他对‘影’已经研究得非常彻底,这是他们家数历代人的心血结晶,要说最后的副作用罗斯特会弄错,这基本不可能。但冰稚邪只能这么想,事情已经注定,能让自己的心情好受一点也好,至少有一个虚无飘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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