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起笔,在尤振武的话后写了一个字:谁?
尤振武拿起笔,写一个名字。
李应瑞更惊。
尤振武继续写到:只是强烈怀疑,尚需要你的调查。
李应瑞明白了,他脸色凝重的点头,如果尤振武的怀疑是真的,那事情可就不寻常了。
……
黄昏。
李应瑞离开长乐堡,返回榆林。
晚间。
先是从绥德归来的二叔尤见田来到长乐堡,接着在周边搜寻贼人踪迹的三爷尤定宇也带人回来了,两人都是风尘仆仆,但都没有带回好消息。
---尤其尤见田,他显得非常沮丧,虽然他把尤家在绥德的旧部拜访了一个遍,但却没有借到多少银子,每个人都向他哭穷,明明有几个家境还算殷实,但却也不肯借出一两银子,回想当初尤家为总镇之时,这几人是如何巴结,现在又是如何冷淡,尤见田颇有人情冷暖的感叹。
而在听闻长乐堡出大事,薛得贵被害之后,他就又是震惊了。
“榆林军的靴子,大同镇的弩箭,三个贼人到底是何方鬼魅?”尤见田问。
“只三个人,就敢胆大包天的来我长乐堡搞破坏,除了边军的精锐夜不收,又有谁敢这么做?而整个榆林,养的起夜不收的又有几个?又有谁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看也不用再查了,咱只盯着左家就可以!”尤定宇道。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很久了,现在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坐在正中的尤世威捋着胡须,沉思不语。
尤见田道:“但左光先和左定,现在在绥德。我在绥德甚至见到了左光先的车马……”
“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越离开,越说明心虚。”尤定宇道。
尤见田皱眉:“但说不通啊……只因为振武赢了他家老四一百两银子,他左光先就不惜冒着事败的风险,派夜不收到长乐堡杀人放火?他这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
“怎么不通?通的很!”
尤定宇道:“左光先一向都是睚眦必报,振武赢了左绪的银子,小了他左光先的脸面,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派左德开主动登门道歉,当时我就觉得不对了,现在看来,他不过就是故作姿态,假装大方,但其实却背地里下黑手,想想这也正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啊。”
“但这样做的风险,也太大了,他成功了,对他左家没有太多的好处,万一失败,被咱抓住证据,他左家可就彻底完了。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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