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准备妥当了。如果那小子能如期破茧,那么起源之神根本就不会苏醒,那群家伙有再多的谋划,也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怕就怕,这小子是五百年后苏醒的,我感觉这事儿是八九不离十了。”
软软糯糯的,有种坠落云端般的飘然感。
因此无论鹿不二有多么夸张的战绩,她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最多是觉得很骄傲很欣慰,偶尔会去跟母亲炫耀一下。
安弦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都怪你!如果早点按照我的计划来,说不定就可以翻盘了,没用的东西!”
鹿不二的父母如何得知他的存在的?
只不过这个世界已经如此荒诞,显然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比如此刻这位母亲就仿佛看尽了时光,看到了儿子的存在。
大概也就比鹿不二早一百多年的时间。
这男人显然就是鹿哲。
更不是奠定了世界秩序的那批人。
安弦嘟囔了一句,似有所查地扭过头。
鹿哲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指间燃尽的香烟坍塌成灰烬,他的躯体也凋零成了晶莹的光屑,淹没在了风里。
鹿不二嗯了一声:“当初我父母把天神之种留在了圣山的永恒圣殿里,并没有带出来。而且以教皇这些年的行事作风来看,那个出卖我父母的人的确不是他。教皇也会对我父母下杀局,但绝不会是让腐败死神出手。神明当前,他什么东西都得不到。”
这显然是鹿不二的母亲。
“真好看啊。”
莲华确定了这家伙的老家应该是东北那嘎达的。
无论是越阶挑战也好,亦或是成功挑战天神分裂体也罢,哪怕是强闯时间之墟以一敌二,亲手杀死了两位教皇最得力的亲信,这都不过是这条无敌路上应有的点缀和色彩。
莲华微微抿着朱唇,轻声说道:“那个时候在家里的图书馆学习,我提前知道会有变化发生,因此早就做好了准备。”
莲华瞥了他一眼,摇头表示她也不确定。
浑身流淌着圣辉的中年男人被卡在驾驶舱里,费了半天的劲借着火焰给自己点了一个烟,吐槽道:“特喵了个咪的,这腐败死神也忒强了吧。不过老婆我跟你说,这就是剩下的体系还没有解锁。那些天纵之才的人出生的太晚了,但凡解锁了命理和术式,都不至于输得这么惨。看来老先知说的对,这是时代的问题,非战之罪。”
“按照我们的计算,如果你能来到这个地方的话,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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