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项家饲养的小动物全部解剖了,先是这些小动物,慢慢地就演变到了人。”
“小乔,他杀过人。”付禾塞继续用着诱导的口吻,试图让他对面的天真小姐意识到项褚的可怕,“还用那些人的腺体做了实验。”
“是吗?”禹乔皱紧了眉,眼神里流露出了几缕害怕。
付禾塞用怜爱的目光看她,无法无天的娇纵女孩终于知道害怕了:“是的。而且,他母亲自杀的那天夜里,他也在现场。他目睹了母亲的自杀,却没有去让人救她。如果他及时通知人,他母亲就不会死了。”
“小乔,你知道吗?在这那种环境中长大的孩子都会受到暴力的影响,会觉得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行为。他们有的会沦为暴力的奴仆,在被虐中寻找安全感,有的会成为暴力的拥趸,遗传父辈身上的暴力因子,将这种攻击性延续下去……”
“真是可怜,明明是暴力的受害者,也憎恨着那样的暴力行为,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内心,最终也成为了肆意使用暴力的人。”付禾塞很感同身受般地叹了口气,“这样的项褚会是你的良配吗?”
禹乔低下了头。
摆在她面前的瓷盘光洁如镜,上面的蛋糕已经被她吃了一半。她在这面点缀着细碎蛋糕碎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又在那张脸上看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孔。
“女儿这种生物还真是奇妙。”那张倒映在餐盘上的男人面孔露出了一丝笑意,“小宝贝,你其实最像我了,不是吗?”
禹乔凝视着太久,直到付禾塞伸手想要触碰她,她才中止了回忆,收回视线,躲开了付禾塞的接触。
“是啊。”她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你说得对。”
因她的躲避,付禾塞伸出的手尴尬地停滞在半空。
他收回了手,无奈地叹气:“小乔,你能想明白就好了。与项褚不同,我祖上都没有发生过恶性伤人的事件。”
“付先生,你刚刚说的那一段话让我感触很深。比起商人的身份,你更像一名学者。”禹乔微笑着,悄然将袖中的蛋糕叉转移到了手肘下,“那你觉得,那个遗传了罪恶基因的孩子该怎么走回正确的道路?”
付禾塞喜欢她好奇的模样,虽然她的好奇可能是为了那个项褚。
他笑意转淡:“基因已经注定了,很难更改。他可能要一直背负着这种罪恶,直到这种基因在他体内彻底终结。”
“是吗?”禹乔惋惜叹息。
她将自己身体前倾,即便袖子上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