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馆看病没错,这人生病死了,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闹的,都散了散了。”官差随意敷衍几句,便想将他们打发。
坐在地上的妇人哭的更厉害了,“我可怜的夫君啊,怎么说死就死了啊。”
壮汉见自己嫂嫂哭的如此伤心,不肯罢休,“官爷,您不能这样偏颇医馆,我哥之前身体硬朗的很,比我还能干活,只是突然咳嗽不止,后来又吐血晕倒,送来这看病,结果刚喝了大夫给开的药,睡了一觉就死了,定是大夫给开的药有问题,要不然这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这生病去世不在少数,有何好争执的?”官差并不觉得医馆开的药有什么问题,只当作他得了重病,没有撑过来。
“昨日来的时候,大夫看过后说没什么大碍,并无性命之忧,只要按照他开的方子喝,就无大碍。”壮汉叙述一番昨日来看病时,大夫所说的话。
颜知欢就站在人群中听着他们所言,心下若有所思。
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人死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因?
官差不愿再与其多说废话,仗着自己是官府的人,便想将他们赶走。
“你们若是在不肯离开,在这鼓动民心,就别怪我不客气。”官差握着手里的剑,比划一下,威胁意味很是明显。
地上的妇人见此忙拉了拉壮汉,“算了,我们走吧。”
“嫂嫂,就这么算了吗?”壮汉仍有不甘。
妇人摇了摇头,壮汉瞪了官差一眼,将地上的男子背起离开。
门口围观的百姓也一哄而散。
颜知欢见此跟上前去,“等等。”
“你是何人?”壮汉见到颜知欢警惕地询问。
“我想了解一下你哥的死因。”颜知欢想从他们口中具体了解一下。
“你若是能替我们讨回公道,我便告诉你,若是不能就算了。”妇人神情恹恹,说罢就要离开。
“我是颜知欢,不知你们是否听说过?”颜知欢自报名讳。
“颜知欢?”妇人和壮汉互相对视一眼,对颜知欢的名字有所耳闻。
他们将具体发生的事娓娓道来,连细节都没有落下。
颜知欢得知后,便道,“你们且先回去,将其好生安葬,逝者已矣,生者请节哀。”
“这事我会查明的。”她说罢,转身离开,她刚一到县衙门口,就见仵作以及官差从里面出来。
她拉住一个人询问,“这是怎么了?哪里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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