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皮嫩肉的手,可惜了。”婆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里还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根银针。
“你们要干什么?”穆语妍瞪大双目,彻底感受到害怕。
霎时,迟冷月便听到牢房里传来痛苦地哀嚎声,凄凄惨惨。
仅听牢里的声音,就能感觉到牢房里有多“血腥”。
穆语妍被折磨好一会,整个人脱了力,若是没有绳子捆住,随时都会跌在地上。
她整个人狼狈不堪,额头的汗水打湿她的发鬓,衣衫上染着一朵朵妖冶的血红。
这两个婆子的手段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煎熬,难以忍受,专挑她的痛处下手,却又不会让她晕死过去,也不会让她痛快的解脱,简直非人的折磨。
“你还是赶紧从了,免得再受苦。”婆子叉着腰,恶狠狠地瞪着她,劝说道。
穆语妍实在承受不住,便松了口,“我从,我愿意交出解药。”
迟冷月得知她松口,连忙到刑房,看到她的样子愣了一下,没想到如此的怵目惊心。
“解药在哪?”迟冷月质问道。
“就在我带来的药箱里。”
迟冷月风风火火的去将她的药箱拿来,将里面的瓶瓶罐罐一股脑都都倒在地上,又问道,“哪个是?”
“那个瓷白瓶是解药,蓝色瓷瓶里是涂抹的药膏,将药膏涂抹在脸上她脸上的人皮就会脱落。”
迟冷月拿起那两个瓷瓶,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你没有骗我?”
“我现在小命都在你们手里,哪里敢骗你们。”穆语妍的声音有气无力。
“你要是敢骗我,你的小命就没了。”迟冷月说罢匆匆离开大牢。
穆语妍则被狱卒关进牢房,躺在地上苟延残喘,她的眼里满是愤恨与不甘。
迟冷月出牢房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他径直去颜知欢的卧房。
阿婉正趴在榻边小憩,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醒来,“谁啊?”
“是我。”迟冷月出声。
“迟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要到了解药。”迟冷月从桌上拎起水壶倒了点白开水,将解药丢进去一粒,待其溶于水后,倒进绿植里,见绿植没有异样,这才放心给颜知欢服下。
“迟公子,这药靠谱吗?”阿婉不放心地说道。
“是穆语妍用命换的,我想她不敢骗我。”迟冷月将药塞到颜知欢的口中混着水吞服。
又将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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