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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和尚正摇头晃脑地带着一群小沙弥念经,他念一句,小沙弥们有样学样,也跟着摇头晃脑地念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
小沙弥们普遍在八九岁左右,还没开始习武,稚嫩的童音在阁楼上回荡,让人听着耳目清明。
他们都是法华寺收留的孤儿,法华寺从来不对外招收弟子,僧侣们时常会下山游历,如果途中遇到无家可归的孤儿,他们就会将其带回寺里,这些孤儿就会成为寺里新的弟子。
不过这群念经的小和尚里混入了一个异类,大家在摇头晃脑地念经,他却坐在最后排低着头,圆溜溜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这只小和尚的头顶上还趴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金蝉,金蝉轻轻抖动着六对透明的翅膀,看着有点像正在酝酿什么阴谋。
“吱~~~”
突然金蝉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传经长老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他瞪大浑浊的双眼,并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玄空!!!”
正小鸡啄米的小和尚蹭的一下站起来,“啊???下课啦?下课了吗?”
“哈哈哈~~~”
一瞬间,整个讲经阁都充斥着小沙弥们的笑声。
六翅金蝉:哼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
和长月分别那么久,小和尚似乎一点儿也没有长大,还是八九岁的模样,一脸的稚气,但身上的气势却明显强盛不少。
小沙弥们的哄笑声终于让小和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挠了挠后脑勺,笑呵呵地对老和尚说道:
“玄法师兄,您叫小僧有事?”
“你说呢?现在是什么时间,你刚刚在做什么?”玄法怒吼道。
“小僧……小僧……在念经啊……”小和尚抓耳挠腮地说道,语气里满是心虚。
“还想糊弄我?”玄法将手中的戒尺在讲台上拍的啪啪响,“这个月第几次了?”
地下的小沙弥们一边笑一边异口同声地回答道:“第三次了!”
“才三次啊,又不多。”小和尚试图给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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