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白下台后,整个中央城一分二,狄昊一半,邬佗一半。而现在属于狄昊那一半快要被侵蚀干净,属于邬佗那一半则在被清查,相信如果不阻止的话,被侵蚀干净也是迟早的事。
邬佗将扒着窗台往外看的洛白拉回来,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有些没好气道:“用完就扔?这是什么坏毛病。”
见洛白不说话。
邬佗又捏了她的耳尖,“你自己说,这毛病合理吗?”
洛白将手撑在邬佗的胸膛上,按着推他,“现在没空跟你闹。”
邬佗眉梢挑起一个小弧度,而后又捏了下洛白的耳尖,“你以为我是在跟你闹吗?我是在很严肃地对你的缺点进行批评,希望你知错能改。”
洛白眯了下眼睛,本来撑在邬佗胸膛上的手往下滑,有一只落在了他的腰侧,抓着肉拧了一把,“我现在告诉你,我这毛病可不只那么一样,你想怎么着?”
虽说洛白的力道不大,但却架不住她揪住的肉只有那么一点,这拧起来痛感还是有的。
但邬佗是什么人,大风大浪都八风不动,更别说这点小痛楚了,不过纵然不痛,邬佗也不准备任由洛白那样拧下去。
原因很简单,刚刚才经历过一个热吻,现在对方在他身上到处动,他有些...忍不住。
然而现在忍不住也要忍,因为如今根本没时间给他纵欲。
用手将那只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大掌包裹住,邬佗之后将洛白的手带上来后,低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最近他似乎特别热衷于亲吻,只要是两人相处的时候,就会见缝插针自个找机会。
洛白想将手往后缩,不给他亲,邬佗拉着。
而见此,洛白用另一只没有被控制住的手去揪邬佗耳朵。
两人在车里以你弄我一下,我亲你一下这种模式一直到了一间普通小平房前。
洛白与邬佗都是那种会在外人面前会维持形象的人,起码现在的邬佗是。所以在车子停下的那一刻,里头的闹腾也停下了。
从车内出来后,牵车的骆驼被解开,由一早再此等待的侍从牵下去。
屋内早已有人在等待,全都是邬佗的心腹。
“大人。”
“大人。”
......
大厅里头站了五六个男人,他们穿着很普通,与平民无异,扔在大街上找不出来实属正常。
归纳成一句话就是:没有任何能让人记忆深刻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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