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看着他，目光在元辉帝的脸上逡巡一圈，“若是真的治不好，那得将难民集中起来，安乐死。”
元辉帝点头，却没做出评论。
而在那之后，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洛白觉得气氛很怪，在她看来记忆中原身与元辉帝相处的那段，有些像叔叔与侄儿，也有些像托管所里头的照顾者与小孩儿。
很诡异的关系。
元辉帝陡然道：“阿白可还记得云德高僧？”
洛白脑中浮现出一个身影模糊的白胡子老者，“记得，但记不太清了。”
元辉帝却是转了话题，“今儿有些晚了，晚上阿白在这儿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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