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徒弟:“去换成铁弹。”
这段时间陈皮练的一直都是石弹,比铁弹轻许多,主要是为了锻炼准头。
“是,师父。”
碍于师父在场,陈皮看了越明珠一眼,动了下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取装铁弹的匣子。
捧着手炉,越明珠不解:“红先生特意把陈皮支开,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二月红微微一笑。
等陈皮取好匣子回来,就见他师父指着不远处的树梢上并排伫立的两只翠鸟:“只要你能打中翅膀,又不伤及它们性命,我就让你下午休息,功课明天再补上。”
至于休息的时间可以用来做什么,彼此心照不宣。
陈皮瞥向一旁安静坐着的明珠,勾了下嘴角,那带了点轻狂的神采,让他多出几分少年意气。
打开匣子取出一颗铁弹,在手中掂了下重量,一遍遍在脑海中推敲出手的力道。
过了几秒,他手指紧扣着铁弹,目光沉着,牢牢锁定树梢上灵敏的跳来跳去的翠鸟。
就在出手前的一刹那,二月红放在茶杯边的手微微一动。
越明珠秒懂,捂着嘴:“咳咳咳咳——”
翠鸟生性灵敏多疑,受到惊吓振翅一飞,铁弹子正好擦翅而过。
“明珠?”
一击未中,听见她咳嗽陈皮就已经回头,根本顾不上看鸟,“你受寒了?”
二月红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陈皮脚步滞住。
捂着嘴咳嗽的越明珠察觉到气氛不对,慢慢停下,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嗓子有点不舒服。”
不,她当然是故意的。
不过是二月红主动跟她商量,让她看到指示就这么做,为的就是让陈皮分心。
二月红说,如果他总这么控制不住情绪,练功还心浮气躁,迟早要出问题。
陈皮烦躁地皱眉:“是我功夫没到家,不关你的事。”
他上前一步,顶着师父审视的目光倒了杯热茶放在越明珠面前,低声问:“身体不舒服?”
一点也没意识到两人的刻意。
想到接下来的计划,越明珠接过杯子,只能狠心点头,“一点点,我没关系,就是风太凉,冷着嗓子了。”
陈皮立刻皱眉看向捧珠。
捧珠后知后觉的把斗篷给小姐披上,心虚回避他的视线。
二月红也不在意自己被忽视,轻笑了下,温和道:“人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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