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他们两个在汉口都是住城郊外的破庙,来了长沙城里哪儿有闲钱和底气在这鱼米之乡租房住,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就算有钱他们也够不上人家租户的最低标准。
不过越明珠还是一张一张的看过去,仔细辨别招租的地址和主人家。
“这个不对......应该不是,这个......押十租一也太离谱了......”她很难不评点一两句。
陈皮不识字,只能在一旁干站着等她。
想要租房住的人自然不少,也有跟着一起看这些招租信息的。
以前看些杂七杂八的科普,上面说民国识字率不超过20%,甚至更低。
据说就这还是把只会写自己名字的人都算上了的遮羞布。
街头这些人绝大多数不识字,他们想要租房又不识字就会过来问越明珠几句,觉得她小孩子脸皮薄不好拒绝,想要跟她确认地址和对租户的要求。
过来问的人多了难免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毕竟她和陈皮一大一小,大的看起来也就是个愣头青。
可惜他们看错了陈皮。
要不是入城前越明珠要求他不能随意杀人,这几个土鸡瓦狗早被他拖进巷子里抹脖子了。
杀过人没杀过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他这种疯子。
对着平民招租的贴纸进行筛选,越明珠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等回过神,她身边已经除了陈皮空无一人。
两人对视几秒,她无奈叹了口气:“我爹信上说如果他早到就在这个路口贴招租信息,可我看来看去都没有姓张的人家。”
总不至于是找错位置了?
不可能,她连问了三个本地路人,都说是这里。
而且按照信上的消息便宜爹比信件寄到她手里提前了小半年出发,怎么算都是他先到。
说好了一天一更新广子,绝不错漏一天,时刻等着她呢?
“你爹姓张?”
陈皮站的有点无聊,听来听去只关注了这么一个重点,“你不是姓...姓越吗?”
“说来话长,我随我娘姓。”主要是这个姓在原主老家有点名堂,要不然也不会突然离开老家来长沙避难。
她慢慢解释:“我爹也不姓张,反正从小我就没见过他,他一直跟着我外公和舅舅在北平和上海奔波,前几年去东北寻亲。反正具体怎么回事他在信里也没交待清楚,只说会用张这个姓在这儿给我留消息,让我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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