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行赌注的是路明非,可不管什么时候,酒局上都是存在挡酒的说法,林年要帮路明非挡下这一难是他的自由。
林年拿过了那一瓶烧酒示意路明非让个位置,路明非也心领神会地起身挪开让林年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拿着烧酒的林年闻也没闻里面的东西是个什么味道,直接扬起头对准嘴就灌了下去,喉结蠕动,维持动作一动不动,那烧酒瓶中强烈的液体一点点顺进喉咙里,直到后面他似乎还嫌太慢,顺时针摇晃了一下酒瓶,让里面的液体旋转着以更快的速度流入他的胃里。
看着林年豪饮的一幕,恺撒和楚子航都下意识口腔分泌唾沫,他们很清楚那酒瓶中的东西有多么烈性,只是一杯两人就隐隐感觉到浑身都发软了,林年现在直接对瓶吹都不够还要打个旋儿,酒场豪杰恐怕都不足以形容这种豪迈了,硬要去夸赞的话,恐怕只能说这是打酒器成精。
一瓶特制烧酒一饮而尽,顺着喉咙滚入冶胃之中,不管烧酒瓶之中的液体里多加了什么成分,在进入他那极高温的胃部之中,通过那能腐蚀钢铁的胃酸都通通成为最普通的营养成分。
说句笑话,林年连烧红的煤炭和岩浆都吞下去填过肚子,就别提什么烈酒烧心了,他知道那瓶烧酒有问题,可他不在乎,就算里面装着的是王水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往喉咙里灌,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胃部,可以说整个消化系统他是货真价实的龙王级别的生物。
空掉的烧酒瓶被稳稳地放在一旁,林年嘴角甚至都没渗出一滴多余的酒液主打一个不浪费,犬山贺看着喝完整瓶特调烧酒后脸色都没变一下的林年,不得不感慨记忆中的怪物还是那个怪物,一段时间不见总能带来新的震撼。
“像是这样的酒还有吗?如果有的话,可以拿上来作为赌注进行下一轮的游戏吗?”林年坐在犬山贺的面前看着这位老人缓声说,“犬山家主应该也热身好了吧?现在可以正式开始这场游戏了。”
犬山贺缓缓坐直了,姿势也从一开始的盘坐重新转为了正坐,抬眸看向面前这位后辈,这位曾经一度从他手中接过那杯新茶的年轻人,青色和服下的身躯沉静又火热,宛如蓄势待发的火山。
就和林年说的一样,前面的都是热身,这个游戏恐怕从一开始都只在等待着如今的这一幕,此前的一切都是暖场的铺垫。
其实在一开始金毘罗船的游戏被犬山贺拿到台前的时候林年就知道了.又或者说在机场伏击事件时亲眼看见那九阶的刹那腾越于那如朝阳逆升的老人的身体上时,就迟早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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