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莫不是信不过我?”老人爽朗地大笑,搞得路明非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事先说清楚而已,咳咳。”路明非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这烧酒是犬山家主特制的吧?如果一瓶喝下去的话,就算是犬山家主也会醉倒么?还是说犬山家主有什么特殊的解酒药?如果有的话方便借用一些吗?刚才那一杯罚酒倒是让我现在有些头重脚轻了。”恺撒忽然笑着开口插入了谈话。
他的话让路明非为之谨慎了起来,对霍,老早就听说日本这边喝酒兴提前吃什么解酒药,然后在酒局上把漂亮妹妹喝醉了扛回家,莫不然这老家伙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若是喝酒不是为了一醉方休,开怀畅饮,那还有什么意义?解酒药那是懦夫和不解风情的人的护心镜,真正的男人,在酒桌上就是要奔着醉生梦死的极乐境界,在风花雪月之中无悔地饮下人生的每一口酸甜苦涩啊!”犬山贺按着烧酒瓶,那剑眉星目之间流露出了即使是一个老人了,但却依旧给予人一种燃烧不休的斗志感,看得路明非等人一愣一愣的,或许这就是日式昭和男儿的特殊浪漫和魅力吧。
“那我没问题了。”路明非重新精神抖擞了起来。
这意思很明白了,这一瓶加了料的烧酒,就算是犬山贺喝下去也得被放倒,且对方也保证没有战续的说法。
从昭和一路血战到今天的老人不跟他们这些年轻人玩虚的,一局定生死,赢的人在酒桌上笑到最后,输的人老实趴下睡大觉,美人和夜晚都属于清醒到最后的人,无怨无悔,没有任何的手段可耍。
路明非坐直了,不由也被犬山当家的这股不输年轻人的斗志澎湃给感染到了,又或者这种混迹风月酒场的老油子天生就有三言两语一个眼神就把场子给调动到让人无法拒绝的天赋,总之他妈的燃起来了!
抬头一看犬山贺的肩膀,想要构筑这位老人的言灵很明显还不够时间,毕竟路明非也没算到会莫名其妙跟犬山贺玩起金毘罗船的游戏,所以临时构筑也来不及,所以接下来只能靠他自己发挥了。
游戏开始了,规则还是那个规则,三味弦开始演奏,犬山贺的女儿们开始异口同声地唱起了那首民谣。
金毘羅船船(こんぴらふねふね)
追風(おいて)
に帆がけてシュラシュシュシュ
まわれば四国(しこく)
は讃州(さんしゅう)
那珂の郡(なかのごおり)
象頭山(ぞうず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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