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死侍啥的离我都很远,我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像我这个年纪的其他家的孩子都已经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了,而我却每天都吊儿郎当地在大院子里闲逛。
她看出了我的想法,说我这样也挺不错的,只要不接触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那么我的世界就会一直这么平和,没事看看医书,在院子里逗逗踢皮球的小孩,无聊了还能开那辆我妈十八岁送我的奥迪去北大约女孩子吃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顺口问她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因为这些危险的事情才落下了病根,她说算也不算,这是她的“命”,你或许可以治病,但你治不了“命”。
我说那你也总得让给我试试,我是我哥叫来的,我昨天过生日我哥生日礼物都没送我,来就让我帮他给你看病,我这跑一趟连个脉都没号到,不合适吧?
她思考了一下觉得的确不合适,然后就伸手到石桌上给我号。
她看着我把手搭上去,几秒不到就猛抬头用一种相当诡异地目光看着她,问了那句她意料之中的话,“我靠,你怎么还没死?”
李牧月收回手说别催别催,快死了,你走了我就死,我死后就埋在这棵桂花树下面,逢年过节你可以过来薅点桂花回去做鲜花饼吃,我对我身板子做的肥料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当时是直接站起来了的,看国宝一样围着这女孩转了几圈。号脉这技术是伯伯手把手教我的,不可能出错,我手一搭上她的脉象我就觉得这家伙现在还能坐在我面前跟我唠嗑真的是奇迹。让我最为吃惊的是,她居然有两个心跳声,一个健壮的像是蓝鲸,一个孱弱的就像婴儿,两个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就像看不见的锁链把她捆缚得动弹不得。
她说知道救不了我了就别费心思了,这就是成为“月”的代价,每个“月”活到22、3岁差不多就该被淘汰了,这是自然法则,我今年23,满打满算再撑一年死,在‘月’里面也算是长寿的。
我问她“月”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一种体质吗?她说这事儿你就别问了,谁问谁死。我的病你也甭治了,谁治也谁死,当然前提是你治得好。
我说治得好我也得死啊?她说正统的事情我很多都不懂,在她看来我现在顶多算半个正统的人,她还打趣地问我说知不知道我在进这个四合院之后其实已经差点死八次了,这还不算我进内院从桂花树下晃过去她差点动手的那一次。
我觉得她在晃点我,我跟我哥进这四合院鬼影子都没看见一个人,拿头死八次?要说进内院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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