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捉住它呢,就看到一颗泥丸啪的一声,精准打在了鹦鹉的脑袋上。
这还了得?
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无视王法的谋财害命啊!
老单怒吼着探出脑袋——
就看到一个满脸无辜的可爱小女孩,抬手指着梁冠军,示意是他打的。
“哈!梁冠军啊梁冠军,你小子还真是胆肥了啊!真以为老子马上退了,就不敢收拾你了是吧?”
老单气极反笑,抬手指着他:“完了!我敢说你完了!这次,你不给老子买一只同品种的鹦鹉!我就敢在退休后,天天堵在你家大门口骂。”
“我,我没打。”
梁冠军清醒,赶紧否认:“单主任,您该知道我的为人,我。”
“少啰嗦。”
老单打断他的话:“你说你没打?你口袋里露出的弹弓,那不就是作案工具吗?”
梁冠军低头看去——
咦,我口袋里怎么多了个弹弓?
啊!我知道了。
是韦听眼看闯祸,就把弹弓放在我口袋里了。
崔向东的秘书,怎么能做栽赃陷害的事?
不行,我得解释!
这口锅,我可不背。
梁冠军赶紧抬手指着听听,着急的辩解:“单主任,她是崔向东的秘书韦听!就是她把您的鹦鹉,从树上打下来的。”
听听大怒——
老单则愣了下,看着听听:“你是崔向东的秘书,韦、小韦?”
嗯?
这老家伙,难道认识我?
听听再看向老单时,终于发现他和单海,有几分相似之处了。
马上就明白了什么,娇憨的笑了下,奶酥的声音:“您就单海哥哥的父亲,单伯伯了是吧?”
哈。
哈哈!
对,对!我就是你单海哥哥的老子单伯伯。
小韦啊小韦,我昨晚可就听单海说,你要来长安工作了。
我还特意嘱咐单海,你啥时候有空了去家里做客呢。
毕竟以前我可是追随韦指挥,干了三四年的文职工作呢。
我也算是韦指挥的老部下了!
没想到你今天来到了省厅。
来,小韦来屋子里喝水,吃零嘴,外面热!
啥?
那只鹦鹉是你打下来的?
哎哟。
你打的可真准啊,不愧是韦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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