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在燕王没有明确意见之前,也不能让朝廷知道。”一路想着心思的赵盼儿,耳边响起白纯嘱咐的声音:“甚至是眼下还需要把这件事情遮掩起来,只让你的人盯紧那张保便足够。”
“嗯,盼儿明白。”赵盼儿点着头说道。
“不必过多的猜想,其实事情也没有想的那么复杂。以后没事儿的话,就经常过来陪陪我,说说话,在一些事情上我们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白纯的说话与她淡漠高冷的气质绝对是天差地别。
这边走出燕王府的赵盼儿心情还是有些复杂,而那边陪着笑呵呵的谢深甫走出那座古sè古香府邸的谢道清,同样是心情复杂。
了却心事的谢深甫神采奕奕,谢渠伯的小声劝阻,也被好心情的谢深甫挥手制止。
谢深甫自然明白谢渠伯跟谢道清要说什么,但谢深甫并不打算听那些话,以免破坏他难得的好心情。
“父亲……。”谢渠伯欲言又止道。
“此事儿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听到其他不中听的话了。”谢深甫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回头看着同样一脸幽怨的谢道清,伸手在谢道清白皙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而后没好气道:“爷爷岂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担心什么?但这件事情既然是买卖,那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不是爷爷威胁他要这么便宜卖给我们不是?”
“但……爷爷,您就不怕万一……。”谢道清愁眉苦脸的说道。
谢深甫不等谢道清说完,上了马车之后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气,而后道:“爷爷辛苦了一辈子,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为的是什么?为的便是我大宋光复山河、一雪前耻。如今大宋朝廷远胜往昔,当年让我大宋朝受尽屈辱的金国亡了,与我大宋朝打了几十年的辽国也亡了,那时不时也要欺负我们一下的夏国也亡了,如今虽非是四海升平,但天下也确实太平了,爷爷清贫中正了一辈子,难道这么一点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做主了吗?”
“父亲,如今虽天下太平,但您也知道,朝廷迁都表面上看是因为光复山河而迁都,但实际上这背后也有另外一层意义,朝廷自然也是想要借着迁都一事儿,摆脱、摒弃一些临安朝堂的旧风旧俗,当今圣上是希望能够有一个新气象的朝堂。”谢渠伯说道此处后,语气更是直接表露出不满道:“我觉得,在这个时候,父亲您更应该谨小慎微才是,应该为其他朝臣树立一个更加中正清廉的榜样才是。”
“哼,那你告诉我,若不买这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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