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圣上无心理政,但如今也已经有人……开始把目光放在了太子府上,已经开始隐隐有声音在朝堂之上议论着,是不是元日之后,就该请圣上禅位于太子了。而此时,若是叶青在山东两路继续得胜,一旦太子继位,即便是不提叶青在临安市与太子府之间的亲密关系,太子对叶青的信任与看重,就单单依靠他在山东两路的十万大军,以及对金人的巨大战功……毕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新君即位,岂会不重用他信任之臣子?”
史弥远的话语,既有劝王淮继续施压于叶青的意思,同样,还暗含裹挟之意,那便是,如若太子继位,叶青得势,王淮你这个相位恐怕就是不保了,到时候你跟叶青之间的新账旧账,人家奋力杀敌于前线,而你在身后拖延人家的物资粮草,叶青岂会大度的一笑了之?
可别忘了,叶青是从皇城司走出来的武将,不是兵部,更不是当都头时的禁军之中走出来的。
“这么说来,你也看好叶青能够顺利攻占济南府了?”王淮从袖袋里拿出了一封密信,这是一直留守于临安的金人使臣,给予王淮的。
看着接过信件,打开后慢慢阅读的史弥远,王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而后道:“叶青号称十万大军,但战场之上哪有不死人的道理?金人铁骑又非是纸糊的一碰就倒,若是如此,我大宋当年的几次北伐,恐怕早就已经收复半壁江山了,又岂能轮得到他叶青来赚取这功劳?”
端起茶杯润喉,看了一眼还在琢磨信件内容的史弥远,王淮继续说道:“所以在老夫看来,叶青这十万大军水分大的很,如今他麾下能够有五万人,恐怕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即便是这一年来,他连战连捷、攻无不克,损伤都很小。但近日与完颜守道一战,老夫猜测,虽然他生擒了完颜守道,但恐怕对于叶青来说,也是一场惨胜啊。”
“王相此话可以见得?”看完信的史弥远,神情比刚才也要放松了不少,甚至脸上还不自觉的多了一丝笑容。
“何以见得?”王淮自信一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背后打开半扇窗户,望着外面灯笼照耀不到的阴影,缓缓说道:“济南不比临安的天气,如今可谓是寒风凛冽、呵气成霜,虽非金国上京一带那般,一到严冬便是冰天雪地一般模样儿,但终究是比起临安可谓是极为寒冷,滔滔黄河水都能够被冻出三尺厚冰,如今叶青又无过冬棉衣等物,所以啊……他能够打赢完颜守道,恐怕凭的就是一口气。而且……这一场惨胜下来后,按理应该是立刻休整才对,但叶青不顾单衣蔽体兵士之冷暖,立刻就出发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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