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算是个知识分子了。也能够适应穿越众这边大部分体力工作的需要,至于各个部门另有专业要求的技术性工人,则由他们自行培养,与“郭校长”的短期培训班无关。
但即使是这种简单的培训,也让郭逸和他的伙伴们投入了大量心血。从最初的随便教点常识性内容就算,到后期编写教材,提前备课……还专门去找李教授,宋阿姨等作过老师的前辈请教,如此才他们的培训机构办得有声有色。
而他们也因此而得到了应有的荣誉和地位——当初一起出来旅游的这几个网络公司小白领豆芽菜,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稍微干一点体力劳动就头昏眼花要晕倒的废柴型人物。如今却是志得意满,走到哪儿都有人恭恭敬敬朝他们低下头去,口称“某某先生”……桃李满天下谈不上,满海南倒是差不多了。
只是经过这些年的实践锻炼之后,郭逸看待问题也实际了许多,即使谈到他所负责的领域,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自信满满,只是把学校里的情况告诉大家,而不是贸然提建议。
“我们的培训班是自愿参加,周期通常只有一个半月,四十五天左右,除了传授文字和算术技能外,主要也教他们一些岛上通行的法规条例之类,以免这些人出来后两眼一抹黑,稀里糊涂被人骗还不知道。”
“接受我们培训的对象大都为成年人,对于学习各种知识技能,他们本身都有很强的主观能动性,因为他们知道这些东西学了以后马上就能用得上……只是他们的年纪普遍都偏大了。在这个时代,一般劳动人民在三十来岁就往往开始衰老,记忆力和理解力衰退,学习起来就比较吃力了。如果你们想要从这些人中间选择弟子的话,恐怕很难挑到合意的。”
“那年轻的呢?难道没有二十来岁,十多岁的年轻人吗?”
有人立刻追问,郭逸却是两手一叹:
“年轻的有,但是他们的心思往往不在这方面。我们不止一次发现:有些作父母的,自己学习这些东西很认真,却不愿意让他们的孩子跟我们学。在攒下钱以后他们更乐意把孩子送到私塾去,或者是合伙凑钱请个落地士子,还是教授子女四书五经八股文那套东西。”
“而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在我们这里学会几百个常用汉字,觉得自己已经加入了‘读书人’的行列之后,往往也跑去私塾等地方学习,有时候宁肯交钱去旁听私塾,也不愿继续到我们这里上课。”
郭逸说到这里时隐约带着一丝愤懑,但他却很清楚其原因之所在——其实会场中任何一个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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