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喜欢一个人是很奢侈的事,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更奢侈了。就像我的父亲,他是那样的爱你妈妈,可他还是娶妻生子。”
克劳斯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自嘲和落寞。
沉画一时无言。
克劳斯是真正的豪门继承者,他明白自己能要什么,不能要什么;
谁也没有再讲话,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车子开到切尔西家族的庄园。
沉画走下车,入眼是大片的百合花,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百合香味。
“我爸爸为了你妈妈种的,当年有个女人不自量力想拔掉这片花田,差点被埋了当花肥。”克劳斯道。
沉画:“有个女人?”
克劳斯:“你该不会以为我爸爸只有我妈妈一个女人吧?”
他淡定得让沉画无语。
切尔西家族拥有面积很大的农场,高耸的城堡矗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威严。
穿着笔挺的制服的佣人们经过,纷纷恭敬地向他们打招呼。
克劳斯将沉画带到书房门口。
“为什么要让她来?切尔西,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忘不掉那个女人!”
“轮不到你来质问我,滚出去!”
“切尔西……”
“滚!”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和砸东西的闷响声。
过了一会,一阵脚步声快速走到门口,接着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只见一名中年女人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地站在那里。
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人,中年女人先是愣了下,紧接着眼神怨毒地盯着沉画,锋利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在她脸上戳出两个洞。
中年女人什么都没说,恶狠狠地瞪了眼沉画便跑下楼去了。
沉画疑惑地问:“她是……”
“一个住在豪华的笼子里,每天痴心妄想的女人。”克劳斯淡淡地道:“进去吧。”
克劳斯带着沉画走进书房,只见偌大的书房里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四面墙都是放满书的书架,在书房中间有一盏摔碎了的台灯。
“爸爸,容小姐来了。”
切尔西朝他们看过来,视线落在沉画身上,语气温和地道:“坐吧。”
“爸爸,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克劳斯离开后,切尔西站起身走过来,在沉画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沉画注意到他受伤的那条胳膊还有些不自然,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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