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是狐狸精,青丘是养狐狸的地方。琉璃盏又在青丘,而季风如果是青丘的人的话,以他平时养尊处优的举止,也一定是青丘的大人物。这么一想,这琉璃盏又可能真的在他手里。
肖杏一边有些欣喜的继续她的推测,一边也不觉来到了季风的房间门前。
季风门前的小雏菊还是一如既往的开的旺盛,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朵朵都像擦了荧光粉一样在月光下亮盈盈的抒发着只属于自己的颜色,与旁边高大绮丽的紫丁香形成恰当的应和。颇有一股“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味道。
看到这令人怜爱的小雏菊,肖杏不禁又想起自己前几天被季风气跑的场景了。哭笑不得之余,肖杏还是忐忑的推开了季风的房门。
轻轻掩上门之后,肖杏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季风床前。
银色的月色透过窗户轻轻泻在了他俊郎的脸上,他双目微闭,神态温和而安详,完全不像是一个中了剧毒的病人,反倒像是一尊被人供养的玉雕佛像。虽然他伪装的如此之好,但肖杏还是从他额头乌黑如云的两鬓中发现了小小密密的汗珠。
“疼吗?”肖杏一边轻坐到床边,一边伏过身去用袖子轻轻擦拭他鬓边的汗珠。肖杏知道他听的到的,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但她就是知道。
肖杏也分不清她这是第几次离这张俊美无比的脸如此之近了,光亮白皙的脸庞,黑亮垂直的长发,乌黑锋利的眉毛,宛如樱花般淡粉的嘴唇……
天哪,这货简直就是一祸害,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能叫任何一个女人脸红心动的角色!
肖杏一边红着脸吐槽一边嘴也控制不住的朝那樱花粉唇凑上去…
接近之后一股冰凉的触感立马给肖杏火辣的大脑打了一支镇定剂,吓得肖杏连忙起身后退八米远。
完了,肖杏!你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趁人病,捞人油!肖家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肖杏一边暗骂自己流氓,一边控制不住的朝门口方向跑去。但季风怎会叫她得逞呢?
肖杏刚跑到门边就发现门被法力封住了,之后又听到一句叫她恨不得立马找缝钻进去的话:“娘子,亲完了就想跑?这么做叫爷很难堪啊。”
我煞!我就知道这货一直醒着!肖杏一边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妈逼的转过身去,一边暗中用法力悄悄开门并笑道:“三爷怎么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会。”
此时的季风是一只脚在床上一只脚在床下典型的流氓式坐姿,而听到肖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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