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头颅,声音撕心裂肺。
“是父王害了你……”
他仰天长啸,声泪俱下,将那可颗凉透的透露紧紧怀抱在胸膛之上。
瞧得如此一幕,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有眼神唏嘘。
“靖安王身为一地之王,执宰一方生死,也算是个人物,只可惜天命不在他,北凉由此般高手,离阳境内,还有谁人胆敢肆无忌惮?”
“成王败寇罢了,若今日靖安王得势,那北凉之人又会有几人得幸活命?”
“……”
人群之中,第五貂嘴角,身躯都在发抖,刚刚王也斩出的那一剑,委实太过可怖,换位处之,若他身处其中,只怕用尽一切手段也是无用之功。
如此可怖的一剑,放眼天下,只怕也就只有老剑神李淳罡望能与之匹敌。
难以想象,此人资质竟然这般可怖,不但身兼十龙十象之力,剑道造诣更是几乎通神,如此人物,怕是千年都难得一见……
“山主,我们还出……出手吗。”
宫朴面色有慌乱,吞了吞唾沫,再见到王也那纵观天地的一剑之后,他直觉口舌发干,想到要与这般人物对战,他顿感一阵身躯颤抖,体内的气血逐渐冰冷,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
“出手?”
第五貂嘴角抽搐,瞥了一眼宫朴,一脸你是怎么混到副山主位置的表情,开什么玩笑,这般可怖的实力,天象都能杀之,咱俩出手?
怎么?给靖安王殉葬?
“此番有变,北凉出现这般可怖人物,必要禀告军神,不可有万分大意,不然必成大患!”
第五貂虽然心中震怖于王也的可怖实力,自知不能力敌,但从对方手中逃脱确实有着几分把握,更不用说此刻对方还未曾察觉他们二人,如此离开的胜算无疑是大大增加。
靖安王身躯颤抖,抱着手中的儿子的头颅,双眸喋血。
不远处,只见马车的废墟之中,一道身影踉跄走出,其人体态雍容,姿容绝世,身姿更是傲人无比,无一不散发着成熟的韵味,纵是此刻身染尘埃,衣衫为落尘,却依旧难掩那一抹绝世姿容。
甚至这一番之下,反而使得对方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意。
对方不是他人,正是靖安王妃,裴南苇。
对方最初便一直呆在马车之中,如今马车近乎损毁自然也就从其中踉跄走出,其人肤如凝脂,白皙而温润,一滴滴殷红色的鲜血自她玉颈滑落,如有血色玉石一般,绝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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