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年轻的魔造大师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他照例吃得极少,只需剩给他寥寥几串就足够下酒的了,不然也是浪费,那两位自然清楚得很……
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但也没在书室里方才被紫荆陌打断的那本魔造书籍上,然而烧烤火候却是照例那般精确,手法也是照例那般熟练,从未跌出过他心里的合格标准……
和往常一样,仍旧有许多炊事营的掌勺凑到近旁,认认真真地观看着……
食物消失得极快,尽管早已无人借敬酒的名义消耗这两位的“配额”,但毕竟还是落肚为安,心满意足的两人都是这样想法。
不过紫荆陌拢了拢自己面前的签串,马上就又嚷了起来:
“考!老萨你这吃货又抢我的!说好的一人五十串!我才吃了四十三根!还有没有信誉了?!”
红袍神官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照例扬了扬手中酒囊,便咕嘟咕嘟狂灌起来。
那只酒囊很快就瘪了下去,照例丢到桌上,顺便打散了紫荆陌面前的签堆,红袍神官的双臂照例紧紧抱住那柄锈迹斑斑的长剑,往身后的营帐脚上一歪,竟就这样沉沉睡去……
紫荆陌不屑地瞟了神官一眼,照例鄙视道:
“一囊倒!老萨这烂酒量!真没劲!”
附近的战士们都听到了,传出阵阵善意的嬉笑,所有人都清楚一囊“白夜烧”就是红袍神官永无长进的上限,也知道这位仿佛完全不懂自控的怪人匆匆醉去的习惯,这也就是在兵站里,往来都是同袍,在广场中央的炭火熄灭之前,总会有人把红袍神官连同那柄锈剑扔回营帐。
这些惯常的插曲也仅限于这张小桌附近,紫荆陌的视线照例四下扫去,一边喝酒,一边绘声绘色地数说着无数位有趣的人和无数件有趣的小事,他似乎也在听着,照例没有半句附和,不过手里的酒两人都下得不慢。
三囊过后,紫荆陌已有八分醉了,照例需要缓上一缓,而他的眼神照例如常,但酒局才刚刚过半,附近的战士们其实都有关注这里,喝酒的频次和份量也下意识地与这里同步。
对于正常人而言,三囊“白夜烧”已经是豪饮了,而现在正是酒中“高手”们的表现时间。
陆续有战士走到桌边,多半会恭恭敬敬地道一声“琳大师”,或者熟络地呲牙笑笑,然后扬一扬手中酒囊,狠狠灌上或多或少的一通,把最后的那点“酒量”全部撂在这里,哪怕下一秒便醉翻在地。
他从不拒绝,剩下的两囊“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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