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多了,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沈牧谦关心的道。整个人的心绪却已飞得漫无天际。
和喻楚楚吵了一架之后,他就觉得后悔了。
当时自己太冲动了,他都看见喻楚楚手上提着点心,喻楚楚是来和他和好的。喻楚楚性子那么倔的人,都会低头来和他服软,他就不应该和她这样说话。
他每次都希望喻楚楚可以轻言细语,可他可曾有过轻言细语?奶奶说,夫妻相处是一门大学问,需要学习一辈子,对方强的时候你要弱下来,对方弱的时候你就要强大,这样的才能互补。似乎,他们两个气上头的时候,没一个可以冷静的。
沈牧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多了。
李妈已经睡着了。
沈牧谦回到卧室,卧室门似乎没有关,他轻轻的推开门,门一推开就看到喻楚楚双膝跪地在擦地。
这个点喻楚楚不睡觉擦什么地?他们的放地面上一层不染的,特别干净。
喻楚楚一点都没发现沈牧谦已经站在房间门口。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吊带睡裙,因为是跪在地上,为了不弄脏裙子,她捞起裙子在裙子下围打了一个结。
她擦地擦得特别认真,从房间的中央,一个砖面一个砖面仔细的擦,在到墙边的角落,再从角落到墙的转角,转角放了一个桌子,桌子很沉很重,喻楚楚试图把桌子搬出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搬出来,她只好作罢,低头、下腰、翘臀、胸贴地匍匐把上半身压下去,伸长手臂擦拭角落里的灰尘。
从开门看到喻楚楚开始沈牧谦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喻楚楚,他从来不知道一个擦地的女人都可以如此让人移不开眼。
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在蓝色的睡裙里晃动,嫩藕般的手臂纤长线条优美,长发垂下来,露出白皙的脸蛋一角,脸上则是一丝不苟的认真,真的很迷人。
而她胸前往下的丰满、还有高高翘起的臀部,沈牧谦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身子都在紧绷。
沈牧谦先是开着一个门缝,然后静静的看喻楚楚擦地,最后干脆把门全部打开,双手交叉在胸前光明正大的看喻楚楚撅着辟股在擦地。
喻楚楚好似感觉到有一束光停留在身上,她往后一看,刚好碰上沈牧谦的目光,他们都吵架了?沈牧谦为什么不干脆住外面,回来做什么?
喻楚楚立直身体,清洗帕子,拧干,站起来把盆里的水倒掉。
既然沈牧谦回来了,这个房间她是不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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