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佳所有的义正言辞瞬间变成心虚。抓错人了!房间是一对人在做那些事,可这和喻楚楚没关系。
“许女士,这个人不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看起来还比较失落?”楼层领班站在她身边,基本上明白了她来这里的原因。话说,知道自己儿子没有带绿帽子,不应该高兴才对的吗?结果这个女人,却表现得好像很遗憾一样。
这话一戳就更戳中许敏佳最原始的想法,她瞪了楼层领班一眼,“关你的屁事!”
哪里错了?
陈珍发的图片明明就是喻楚楚,开房的人也是喻楚楚。难道这是喻楚楚给客户开的房?
明明是自己来捉奸,却搞得自己在做什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许敏佳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过来,最后她感慨了一下,幸好自己这次聪明了一次,没有提前给沈牧谦打电话的,否则,这次又会像上次像喻楚楚流产乌龙的事情。
*****
在徐敏佳扑空了的前半个小时。
沈牧谦和喻楚楚吵了一架后被尤碧晴拉回座位。沈牧谦回到座位上之后,心中充满狐疑。
喻楚楚性情冷淡,却很少像她今天这样激动,更没有像今天这样靠近一个男人。喻楚楚心中有一个男人,一个藏在女人心中的男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已经成为了她的死敌,要么就是相爱却爱不了。死的人不会出现;死敌在见面的时候眼睛里面一定有怒火;相爱而爱不了的人见了会激动会患得患失;而喻楚楚的脸上却没有与这三种情况有的任何一种反应,她唯一的反应就是耳垂鲜红。
这个男人是谁?喻楚楚的客户,喻楚楚在撒谎,客户怎么可能在酒店大堂和她谈生意?还拿着一张图纸!
有问题!
沈牧谦的脑海中骤然间闪过很多片段,他印象中,唯一一次喻楚楚耳垂发红的时间是他和她做夫妻之事的时候,那个晚上,喻楚楚的脸上闪现着愤怒,而后来,在最他们最愉悦的时候,喻楚楚脸依然清冷没有任何反应,唯一让他能感受到她热情的就是越来越通红的耳朵。
喻楚楚没有被挑拨,这耳朵怎么也会这么红?
“嗡嗡嗡嗡……”电话响起,阜阳的电话。
“阜阳!”沈牧谦接起电话,淡淡的打了一声招呼。
“总裁,你不是也在皇冠酒店吗?太太怎么还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出来,他们进骊歌酒店了,好像太太还开了一间房间。”电话那头的阜阳,焦急又紧张的道。
沈牧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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