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软的性格,是怎么做到统治整个星象宫的?
怪不得辛璇和罗跃敢在私下搞那么多小动作,看来她这个先知的威慑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感觉自己受到欺骗而愤怒的宁蜻,突然嘴角一瘪,一把抱住了纪蝉,肩膀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你……别哭呀……”
纪蝉原本有些尴尬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趴在她身上哭泣的宁蜻。
不过她双手沾满油脂,不敢碰到宁蜻的衣服头发,所以只能像在行法国军礼一样高高举起,看起来十分滑稽。
宁蜻并没有哭泣太久,很快就收拾好情绪,顺便替纪蝉收拾一下掉落的猪蹄和沾满油脂的双手。
纪蝉就像个小孩一样,乖乖坐在床上,任由宁蜻帮助自己清理嘴上的油脂。
她灵动的双眼先在沈诚和燕秋荔身上扫过,最后充满幽怨的看向冷鹂——仿佛是在说,你这个叛徒,为什么要出卖我?
冷鹂看出纪蝉想要甩锅的心思,于是耸了耸肩:“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自己猜出来你这个大猪蹄子没有死的。”
“不能吧?”
纪蝉对自己的伪装极为自信,她相信应该没人能看出自己在假死才对。
冷鹂没有兴趣跟她废话:“你们自己聊吧,不要赖在我身上。”
纪蝉只好看向沈诚,尬笑一声:“额,要不你们先等我一下,那我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再说?”
沈诚微笑着点了点头。
都已经见到本人了,也就不用怕她再耍什么花招。
大约半个小时后,沈诚和燕秋荔在会客厅中见到了焕然一新的纪蝉。
纪蝉换上一身华丽的衣服,看起来既庄严又威武,充满上位者的气势。
然而沈诚和燕秋荔刚才都已经见过了纪蝉的真面目,所以根本就不会被她唬住,甚至觉得她故作威严的模样,有些滑稽。
“你们想笑就笑吧,我就是这种性格。”
在沈诚和燕秋荔狭促的眼神中,纪蝉很快就装不下去了,挺直的肩膀和腰背也松拉着,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
“先知!”
宁蜻在一旁提醒:“请注意一下仪态。”
纪蝉挥了挥手,无所谓道:“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的。”
宁蜻皱眉道:“不是见不见外,这是礼貌问题,您好歹也是一宫之主……”
“哎呀,我好不容易才卸下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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