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挪走了茶壶。
差点惹祸的云雀无辜地抬头,懒洋洋地望着克莱恩。
“我真好奇你都把那些东西吃到哪里去了。”克莱恩将手摊开在云雀身前,诺恩斯立刻蹦了上来,任由克莱恩捧起自己。
不过在注意到克莱恩要将自己放回箱子里的时候,云雀发出了急促的鸣叫声,显得很是不满。
“我要去找新的秘偶了,很可能会遇到战斗,不方便带着你。”克莱恩很耐心地解释道。
云雀看了看那封闭狭小的箱子,扑腾着翅膀飞向了窗户,然后在窗边盘旋了几圈。
诺恩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克莱恩对它的自觉性倒是很放心:“你想出去走走?好吧,只要你记住旅店的位置,能自己找回来就行。不要飞太远,记得在午夜前返回这里,知道吗?”
诺恩斯叫唤了两声,克莱恩从它敷衍的回答里面听出来一种漫不经心,不过还是苦笑着打开了窗户,将这只被憋了好多天的小鸟放飞。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艾丝特好像还跟我讲过这话……
又或者是我记错了。克莱恩理了理身上的双排扣风衣,变化了一副很普通的鲁恩人外貌,带着奥夫离开旅馆。
找了一根树枝充当卜杖,克莱恩便开始用这种效率不算高的方式,寻找起自己的新秘偶。
——
恩佐是个很幸运的人,他自认如此。
四十来年的人生里,他生活的好坏分布得十分均衡,身为鲁恩人与拜朗人的混血后代,又被父亲抛弃、被母亲厌恶,让恩佐在童年到青年间吃了够多的苦。
因为自身的勤奋与坚毅,他得到了一位老先生的赏识,他成为了对方的学生。而在成为非凡者,喝下“怪物”魔药之后,恩佐的人生一路好运连绵,那都是在弥补他过去的不幸——
“这都是我应得的”,他一直这么想。
即使在出卖自己的老师、叛逃出生命学派的时候,恩佐也在这么想。
他厌倦了学派内的种种规矩,所有琐碎枯燥的理论研习或者自我约束。他渴望能随心所欲地使用自己的非凡能力,成为绝对的“赢家”,尽情地满足自己。
所以恩佐选择顺从欲望,接纳了来自外部的蛊惑,他跟着另一部分“药师”途径的非凡者,加入了玫瑰学派。
“放纵”,这不正是他想要的?
恩佐的好运让他从未失利,也包括今夜——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成功地从崖壁上往下方爬过,身形稳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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