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某个海盗团的成员。”
“我这辈子埋头在书本和机器里面太久,”亚历山大垂下视线,胡子下的笑容非常平和,“出来看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既然我受到别人的委托,当然也该对别人忠诚。”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艾丝特飞快将这句话解析还原,很明显这也是罗塞尔留下的“谚语”。
——
大概半小时后,出租马车停在了一处海滩边,玛丽在付完车费后,主动提出帮亚历山大拎箱子,却被这位老先生拒绝了:
“我的身子还没那么老,用不着压榨年轻人。”
虽然亚历山大开口的时候经常笑呵呵的,但艾丝特注意到他的眼神总是很幽深,只有在跟人分享知识的时候,才会变得明亮不少。
他话语间的热情更多是出于良好的修养,这是个对待自己相当严谨的人,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会倾注热情,即使会在言谈时开玩笑也是为了缓和我的印象……
玛丽在他面前的拘谨,是因为这位“艳珍珠”并不擅长面对这样带有威严感的长辈?她恐怕曾经待在很严苛的家庭环境下,或者有位相当严肃的师长,经常遭受训斥和责罚,才会留下这样本能般的不安。
在玛丽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就显得随性很多,不像现在,总跟后背痒痒似的难以安静待着。
艾丝特跟着亚历山大坐上了一条带风帆的渔船,今天浪头不大但有着微风,让渔船不急不缓地往北面驶去。
——
拜亚姆近海,荒礁岛,“四叶草号”。
这是一艘勉强称得上中型的海盗船,整体是暖木色,船身两侧各有六门火炮炮位,火力实在算不上优秀,与传统海盗船不同的是,它除了风帆还配置有烟囱,蒸汽驱动确保了船只优越的航速,颇有“打不过我总跑得过”的意思。
桅杆顶端挂着黑底的海盗旗,上面绣着的却不是骷髅头而是金边的四叶草,下方横着两根交叉的长骨头。
奇怪的是,在这艘船的周围堆积着大量半透明的巨大泡沫,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将这艘海盗船裹在里面,把船身簇拥得往上浮起,使得大部分船体都露在海面上。
深肤色的精壮船夫按照亚历山大的指示,将三人放在一片侧壁满是藤壶的礁石上。接过亚历山大递出的船费后,船夫就迅速离开了这里,似乎完全不想久待。
玛丽指了指远处那片奇怪的泡沫:“这里在附近相当出名,被渔民和水手们称作‘鬼礁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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