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周九苏勒,我可不会给你加工资!客人打赏你的小费才是你自己的。你明天可以晚点来,十一点开始人才会多点。”
艾丝特高兴地应下来,后厨又传出了声音:“要是不嫌弃我的手艺,店里可以免费提供点吃的!”
“汤姆森!你早晚要让我们连裤子都亏出去!”玛莎怒吼完又转向艾丝特,“他的手艺其实很好,不然我们也不会选择开咖啡馆,对吧?你不要跟别人说这话。反正店里不差你一块面包钱,但别的东西要收费!”
艾丝特笑着连连点头,对这家咖啡馆唱双簧的夫妻产生了不少好感。
玛莎冷哼一声:“你住的地方离得远吗?”
“不远,就在下个楼口那里的七号。”
“哦?七号公寓?那你可小心着点,罗曼诺老婆子总是跟植物说话,古怪得很。既然你住得很近,那晚上就多留会儿,帮我刷个碗。”
“你让人一个小钢琴家干你的杂活儿,对她的手可不好,亲爱的。”
那条破抹布又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冲着厨房窗口飞了过去:“汤姆森!你今天长脾气了是吧!?就知道跟我说反话!”
艾丝特也充满傻气地轻笑两声:“没有关系,洗碗这种活儿我都做得来的。”
玛莎嘀咕着将抹布重新捡回来,对着汤姆森憨笑的脸甩了一串眼刀:“能干就行!省得我花了钱又得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劳碌……”
——
傍晚时分,诺恩从拥挤的地铁站走出来,扛着满满都是书和笔记的单肩背包,疲惫地穿过日复一日没有变化的铃兰花街。
不,好像有什么变化。
诺恩打起精神,没有停在七号公寓底下,而是往下个街区口的拐角处走去,好奇那里为什么聚集了好几个人。
“天籁咖啡馆”在二十九号开了十年了,也算是“小有名声”——顶着这个名字,因为店里完全没有任何音乐演出而倍受嘲笑,成为了邻里间众所周知的一个笑话。
即使老板汤姆森一气之下搬了架转手数年的老钢琴回来,他们也雇佣不起任何一个真正的乐手,于是老板自己试着弹了一次,这场闹剧便以老顾客们更加快乐的欢笑声告终。
可是今天有了例外,店外驻足的人们就是被它吸引来的,诺恩一走到咖啡馆附近,就听到那欢快活泼的乐曲,琴声缓缓触碰着他疲惫的心灵。
那架侧面对着玻璃橱窗的钢琴,今天正在歌唱。
这话并不准确,终究是演奏者坐在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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