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在那老者的脸上,他的面容显得清晰了几分,而他那被凌乱不堪的头发遮住的双眼,分明惨白无神。
老者是个瞎子。
他不是别人,正是黑降门聋瞎二护法中的瞎子护法,昔日在官道旁茶馆外提点吴志远的看得见。
看到看得见此时凄惨的模样,吴志远暗暗有些心疼,黑降门出现连番变故,这位昔日颇受人尊敬的老人居然落魄到这种田地,实在令人于心不忍。
吴志远强忍住内心的怜惜和心痛,继续以假声回应道:“只要本神医在,你就有的医。”
说着,吴志远在桌前坐下,看得见敲着竹竿,坐在了吴志远对面。
“神医,
贵姓?”看得见警惕的侧了侧耳,将手腕放在了桌子上。
吴志远将食中二指按在看得见的手腕上,假装试脉,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只治病救人,不寒暄。”
看得见冷哼一声:“那劳烦神医看一下我这个浑身不舒服的病,该如何医治?”
吴志远并不懂得脉象,对黑降门的医蛊更是连皮毛都不懂,他不知道看得见到医馆来是什么目的,所以只能假装医师,将戏演下去。
吴志远煞有介事的试了一下脉象,笑道:“老伯,你的脉象四平八稳,身体十分硬朗,怎么会浑身不舒服呢?”
看得见冷笑一声道:“神医,你的医术师承何人,居然连小老儿的病都看不出来?”
吴志远闻言隐约猜到了看得见到访的目的,于是假声反问道:“本神医师承黑降门护法看得见,不知老伯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位护法的名号?”
看得见闻言脸色一变,空洞的眼微微一眯,突然手腕一翻,反手扣住了吴志远的脉门,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冒充黑降门在此招摇撞骗?”
“你又是什么人,如何知道我们黑降门?”吴志远暗运元气将手腕一翻,扣住了看得见的脉门。
“无耻小贼,你不知道我是谁,还敢冒充是我的徒弟?”看得见手腕一用力,想要挣脱吴志远的控制,但他哪是如今的吴志远的对手,一用力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吴志远扣得死死的。
看得见并非易于之辈,他虽双目已盲,但身经百战,右手一抬,举起手中的竹竿便向吴志远头顶敲了下来。
吴志远的右手将看得见手腕按在桌上,左手一抓,将看得见的敲下来的竹竿抓在了手里。
看得见急了,用力想将竹竿抽回,可那竹竿便似是在吴志远手心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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