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的委屈样。吴志远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來。于一粟听到吴志远的笑声。抬起头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吴志远朝于一粟做了个鬼脸。拿起木箱中的红包袱便奔出了义庄。顺着先前走过的小路。‘摸’黑回到了县城。
    此时约‘摸’到了二更天。已经到了报更的时间了。吴志远从小在山村长大。村子里沒有打更这一说。更沒有什么更夫。他只海阳和济南城见过几次更夫打更。知道二更时梆子和铜锣个敲两下。好像敲击的节奏也有讲究。同时也要含但他对其中的细节并不知晓。此时也懒于去‘摸’索。便解开红包袱。将包袱塞进怀里。拿起梆子和铜锣。先后各敲了两下。嘴里大喊一声:“二更了。”
    事实上更夫打更都是有规有矩的。并不是看着月‘色’猜测时间而随意打更。一般更夫都会守着滴漏或者燃香。以滴漏或者燃香计时。來较为准确的把握更时。然后进行报更。但吴志远只是临阵上场。对这些规矩并不熟悉。所以也只能看着月‘色’來猜测时间。
    此时大街上已经沒有人影。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亮灯的人家也已寥寥无几。大多已经熄灯入睡了。吴志远顺着主街向东走。走一段距离就敲两下梆子和铜锣。一直走到月影抚仙所住的客栈‘门’口。吴志远抬头看向二楼自己曾住过的那个房间的窗户。月影抚仙怀念两人初相识时的情形。必定会选择住在那个房间。此时那房间沒有亮灯。想必她已经睡下了。
    吴志远沒有敲梆子和铜锣。生怕吵醒了月影抚仙。一直走到很远处。才重新开始敲锣报更。
    顺着主街一直走到城东首。此处的房屋已经很少了。倒是有不少坍塌遗弃的房子。残垣断壁。透‘露’着些许凄凉。见附近沒有什么人家。吴志远也不再敲手中的梆子和铜锣。转身开始向回走。此时月‘色’不甚明亮。他开始后悔当初走得匆忙。忘记带灯笼了。
    刚走了沒几步。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前面不远处一闪而过。吴志远一惊。旋即回过神來。此时夜黑无人。那黑影鬼鬼祟祟的。莫非是‘鸡’鸣狗盗之徒。
    想到这里。吴志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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