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啊啊”声。
    吴志远见状疑‘惑’的看向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叹了口气,拉了拉吴志远的衣袖,示意他到外面说话。两人从东间出来,关上房‘门’,中年‘妇’‘女’眼圈顿时红了,她带着哭腔道:“你大哥三个月前落下的怪病,一直不见好,现在反而越来越严重,起初还能自理,现在已经全身没了知觉,只剩下两只眼睛能动了,连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照顾,如今这孩子还小,家里又没个挑大梁的,我这日子可怎么过……”说着,中年‘妇’‘女’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其心中的委屈可见一斑。
    “什么怪病?没找大夫医治吗?”吴志远奇怪的问。
    “唉……十里八村能找到都找过了,每个大夫看过后都检查不出有什么‘毛’病,可他这身子骨就是越来越差,有人说,有人说……”中年‘妇’‘女’本已停止落泪,但说到此处,竟又哭泣起来。
    “有人说说什么?”吴志远追问,同时安慰道,“大姐你不要伤心,有什么困难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帮你解决。”
    吴志远首先想到的可能是这中年‘妇’‘女’家中没有足够的钱财来为她丈夫治病,所以才问明情况,如果真是这个原因,他可以将马车上那整箱大洋相赠。
    “有人说是我家孩子生就一副克父命,因为他出生不久,他爹就得了这个怪病,他出生三个月了,他爹就在炕上躺了三个月,所以有人让我把这孩子送出去,可是,可是……”中年‘妇’‘女’已经泣不成声。
    吴志远完全能理解作为这中年‘妇’‘女’作为一名母亲的心情,刚要出言安慰,就听到一旁传来于一粟的连声笑声,吴志远扭头看了看他,只见他上前几步,贼笑道,“这个好办,你把你家孩子的生辰八字说出来,我们帮他测一下,就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克父命了。”
    吴志远略一思忖,觉得于一粟提出的方法可行,以五行易理来测算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从而推测出此人的运程,此法听来有些像江湖术士的骗人伎俩,但在茅山术中却是比较正统也比较基础的一‘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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