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两者十分相像,
    果然,那血红色的骨头突然动了一下,旋即一软,变成了一条血红色的小蛇,与吴志远先前遇到的那条一模一样,看到南天鹰手中抓着的那条血红蛊蛇,吴志远回想起当日的情形,不禁心有余悸,记得当时花姑在破庙提起这条蛊蛇时,以“锁喉骨”称之,原來是这个意思,它外形像人的骨头,化成蛇后直取人的喉咙,
    “锁喉骨,”南天鹰自然认得这种蛊蛇,但见状仍是一愕,旋即大笑道,“你我都是炼蛊之人,你用这种东西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完,他一手抓住小蛇的头部,一手扯住蛇尾,翻转蛇腹,然后一口咬了上去,抬起头时,一个血红色的蛇胆出现在了南天鹰的舌尖,他的嘴角还挂着血迹,恶心至极,
    吴志远连忙捂住嘴,强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感觉,却见南天鹰舌尖一收,喉结上下动了一下,那血红色蛇胆便被他吞入肚中,而此时那血红蛊蛇扭动了几下,周身冒出白色气泡,很快变成了一根白色的骨头,南天鹰五指用力一捻,骨头旋即变成了白色粉末,从他的指间洒落,
    花姑被來娣接住,方才稳住身形,她捂着胸口,眼睁睁的看着南天鹰将锁喉骨的蛇胆吞入腹中,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厉声道:“那你就试试这个,”说完,转头喊道了一声:“蛮牛,”
    蛮牛此时站在一旁,见花姑喊他,应了一声“好”,然后将肩膀上背着的布袋往南天鹰面前的空地上一扔,南天鹰以为是什么暗器,肩膀微微一侧想要躲闪,但见那布袋内沒有任何动静,便也不以为意,
    花姑从怀中取出一支短笛,放在嘴边吹了起來,她吹的曲子并不成调,平和悠扬,但却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吴志远躲在草丛中,突然觉得内心有些狂躁不安,心知是这笛声所致,于是连忙捂住了双耳,
    就在笛声响起不久,那布袋里开始有了动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布袋里蠕动的幅度越來越大,隐约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情形就像是一个沉睡的怪物正在被笛声一点点唤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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