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想要促成自己和他的事情,自己也不会跟他来这里,自己也不会遭罪了。
此时,自己陪着哥哥和程家兄弟,和其他十几个来自各州的世家子弟围坐在篝火旁边,大家出身都差不多,互相之间也都在说着各自志远,反而对拔旗的事情没有那么在意。
不过话头还是围着拔旗再说,此时来自商州的阳典正在高谈阔论。
商州是景国最南边靠着长龙山的一个州,虽然距离这里很远,但阳典的名气不小,主要是他不满二十就过了州试,获得州子身份,翌年秋天国试之中又高中,但是这个时候家里母亲病亡,他辞去了新年庆典,陛下钦点国试国子的机会,回去家中料理母亲后世,为此陛下钦点了他孝义,准许他三年后,也就是今年再参加新年钦点国子的大会。
身为国子,已然是未来国家栋梁,故而他要开口,自然也深得众人倾听,甚至周围一些世家子弟也都跑过来了。
见到这样景象,阳典也着实意气风发,直接指着不远处的锦旗道:“方才我闻诸位才俊所言,各有千秋,阳某不打算说到底拔旗之后要做什么事情,而是想要把这要做的事情分成上中下三等。这上等是为国为民,祈求湖神娘娘福泽景国,实在不行,也要福泽一方,这是胸怀天下之心,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典视为上等做法,中等则祈求湖神娘娘给自己一个振兴家族的机会,诸位能够有今天,多是受了家族多年培养,没有家哪来国,家国本一体,这视为中等,刚才诸位不少都谈论到此点,可见诸位心中都有家,典亦深感欣慰,这最下等则是为了自己,只求一己私利,而不顾家国天下,此为下等。”
“阳兄果然不愧是国子,比起我等见识要高出一等,佩服,佩服。”这个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男子也站起来。
“原来是盘州罗毅,罗兄你去年也获得州子,今年国试还有一个月,从这里去京城差路途可不近。”阳典看着说话之人立刻好奇问起来。
“我母亲就是开州人氏,回家省亲的时候意外离世,后来就葬在开州盛旻湖畔,这次是特意过来祭拜家母之后再去京城。”罗毅说道。
“原来如此,罗兄对拔旗之事有何看法?”阳典问道。
“罗某是认同阳兄的,不过有件事情罗某觉得是否算是一种特殊情况。”罗毅说道。
“不知道何种情况?”阳典问道。
罗毅跟着看向程白空道:“我与颍州程兄早年也认识,虽然我家族在盘州,但好就在北面颍州的程家距离不远,程兄当年在颍州,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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