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私,为了一个人,弃家国朝廷安危和万千将士性命于不顾,值得吗?牺牲一个人,成全千万人,这是苏宸的功德,他应该这样去做,为江南人勇敢付出,而不是逃避,苟且偷生!”
韩熙载听魏岑在颠倒黑白,本来是宋党的人自私自利,现在反咬一口,竟然斥责他们孙党的人自私,还让苏宸别苟且偷生,真是无稽之谈,其心险恶。
韩熙载怒道:“自私的是尔等小人,为了自身权力和安危,毫无气节和骨气,丧权辱国,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蠢事做透,不会有好结果!”
冯延鲁听到韩熙载如此攻击他们,深色也有些阴冷,轻哼道:“我等斗嘴这么多年了,谁也没有奈何谁,如今在宫门吵闹一时,也没什么意义,多说无益,那咱们走着瞧,看谁先没好结果!”
魏岑点头,懒得跟这几人在这斗嘴了,他们还有议和的大事和细节,等着向李煜汇报,于是,几人直接拂袖走过,去往宫内觐见去了。
韩熙载听完他们的话,又是愤怒,又是难过,又是抑郁,实在悲愤交加,气的咳了两声,竟然咳出了血,这完全是给气的!
徐铉和高越赶忙扶住了韩熙载,说道:“韩大人,注意身体啊,您这个岁数了,如果被伤了身子,气出一场大病来,可就糟糕了。
韩熙载仰天长叹:“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江南要完了,唐国也要完了。若是朝廷议和,交出苏宸做条件,老夫再也无颜在朝中继续为官,到时候,我决定辞官归隐了,不再进入仕途。”
他的这几句话让,严续、徐铉等人都露出了惊讶,但也能理解他的忧愤之情,苏宸这等奇才,是由韩熙载挖掘出来,视为得意门生,看的比他自己亲儿子都重要,细心呵护,亲自作为他靠山,一心要重用他,让苏宸发挥出才能,振兴唐国,富国强兵,有一日能够使唐国彻底翻身,足以与大宋抗衡。
只可惜这个愿望终究要落空了,一生的悔恨。一生的抱负,一生的志向,这一刻忽然崩塌了。
仿佛一生所有的追求和理想,全部化成了泡影,所以,韩熙载被气的喷血,身子摇摇欲坠。
高越快步出了宫门,找来仆人,把韩熙载扶上了马车。
三人千叮万嘱,让韩熙载回去之后一定要安心休养,不要再多想这些烦心事,忧心忧国伤身子。
韩熙载微微点头,沉默不语,深色低落,坐着马车远去了。
宫城门口,站立的徐铉、严续、高越三人,忍不住原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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