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这是领导,架子当然大,人家可是女人,孩子都生俩了,爱人还是个标致的白面书生呢。”一个大妈口气酸溜溜的,她瞧不上纪玉梅这丑样,但也只敢在背后说一说。
江老太假装惊讶,“这么丑都有人娶,啧,这是皇帝女儿不成?”
“和皇帝女儿也差不多了,人家亲爹是京城的大干部,靠山硬着呢,要不然怎么娶标致男人。”
江老太同情道:“这男人真可怜,大晚上就算关了灯都下不了嘴吧,还和她生了俩孩子,这得多能忍,比我那不争气的外甥还厉害,我外甥媳妇可没这么丑,标致多了。”
“忍不了也得忍,这女人脾气大的很,而且她男人可是靠了她才有现在的好日子,哪敢反抗哟。”
江老太嗤了声,“那可不一定,我外甥不也是靠了老婆,但人家照样在外面轧姘头,我跟你们讲,男人只要有机会,就会在外面偷腥,等挂墙上就老实了。”
挂墙上这句话是周阿嬷经常说的,江老太觉得很对,十个男人九个偷腥,还剩下一个,极有可能是天萎。
不偷腥的男人几乎不存在,要么是没条件,要么就是身体不行。
几个大妈都不住点头,这话说得极对,解放前有不少男人,八十岁还娶姨太太呢。
“乌主任看起来蛮老实的,应该没情况吧。”一个大妈说。
她对乌吉明的印象蛮好,纪玉梅喜欢摆架子,乌吉明却很和气,看到他们都会主动打招呼,挺好的一个人。
江老太又嗤了声,“看起来老实又不是真老实,人家说不定在外面早都轧姘头了,你们也不知道。”
“真轧姘头也正常,守着个丑八怪老婆,脾气还大,哪个男人受得了,换了我是男人也轧姘头。”一个大妈替乌吉明打抱不平。
不过还是有三观正的。
“轧姘头肯定不对,既然结婚了,就要规规矩矩做人,当初又没人逼他娶,夫妻忠诚是必须的,总之不可以轧姘头!”另一个大妈义正词严地说。
其他人都点头赞同,轧姘头肯定是错的,希望乌吉明不要辜负他们的信任。
纪玉梅回到家,乌吉明在家拖地干家务,来海城时间短,还没请到合心的保姆,家务活都是乌吉明干,纪玉梅从来不干。
“散步回来了?我拖好地去做中饭,做你爱吃的京酱肉丝。”
乌吉明语气温柔,满面笑容,如同春风细语一般,可却让纪玉梅更烦了,连着十来天没发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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