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年有点心累,他对这方面实在不太擅长,可老荆比他还不会,只得他出面打圆场。
“不用了,你们忙就好。”闻秋推拒了,她做的是妇科检查,有荆红海在怪难为情的。
荆红海一时间不知道该留还是走,下意识地看向陆寒年,毕竟他是已婚人士,是他们一众兄弟中唯一结婚的,肯定有经验。
陆寒年看出闻秋是真的不方便,便客套道:“那我和老荆先走了,婚酒我会负责好,闻老师和老荆安心当新郎新娘就好。”
闻秋羞红了脸,荆红海的脸也红了,只不过他是黑脸,只是颜色加深了些,看不出来。
“劳你费心了。”闻秋道谢。
“不客气,老荆是我兄弟,应该的。”
陆寒年硬梆梆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擅长这种人情往来,此时他特别想念媳妇,要是媳妇在,她肯定能处理得很好,也不会冷场。
轮到闻秋交钱了,陆寒年便趁机告辞,拖着手足无措的荆红海离开医院了,走出医院时,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陆寒年当年道:“你都要和闻老师结婚了,怎么还这么怕难为情,洞房花烛怎么办?老荆,你这样不行啊!”
“我……我就是紧张,看到闻老师就紧张,心跳加速,还出汗……话也不会说了。”
荆红海也觉得自己太不争气,闻秋都马上要当他媳妇了,他怎么还跟毛头小子似的。
陆寒年同情地看着老领导,心里挺得意的,飞哥总说他不会追姑娘,但他现在媳妇儿子都有了,飞哥还在浪呢,再看看老荆,连和对象说话都不敢,这么比起来,他其实才是最厉害的,这就叫真人不露相。
“洞房那天,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就不紧张了。”陆寒年传授经验,毕竟是老领导,终归希望能马到功成的。
要是洞房那天啥都没办成,也太丢脸了。
“你洞房那天也是这样?”荆红海忍不住问。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你,我开着灯呢,灯火通明,照得清清楚楚的,那样才有情趣,说了你也不懂。”陆寒年忍不住就显摆了,其实那天他也就只开了个床头灯,迷迷蒙蒙的,哪来的灯火通明。
但荆红海却信以为真,羡慕钦佩地看着陆寒年,真厉害,难怪是他们兄弟最早结婚有儿子的。
陆寒年挺直了背,努力克制内心的得意,不能太刺激老领导了,必须矜持低调。
羡慕嫉妒的荆红海,忍不住憧憬起来,“我和闻秋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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