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却是气势冲冲,咄咄逼人。
“范宗主,想当年伱六虚宗四代,诡异多端,设计诱骗我‘风海门’八代比武,赢走了本派传承功法《大自在剑诀》,这件事你认不认?”
一个白衣中年人,五十余岁的模样,拍着桌子叫道。
范正伦不喜不怒,淡淡道:“当年之事,人所共知,你风海门试图抢占灼炎禁区,屡屡进犯我六虚宗,在接连遭到挫败之后,你家八代便约战我四代宗主,双方定下了赌约。
四代若是输了,灼炎禁区拱手相让,但你家八代若是输了,便呈上《大自在剑诀》,并且五百年内不得擅自进入灼炎大峡谷。”
范正伦掷地有声,逼视着白衣中年人,呵斥道:“游不俦,五百年期限未至,你便不请自来,是欺我六虚宗后继无人吗?”
游不俦冷笑道:“哼,谁不知道你家四代在赌约上动了歪脑筋,制造了诸多对他有利的条件,这才打赢了我家八代。
游某人今个不请自来,就是要跟你六虚宗重新赌一回。
风海门失去的,我一定要拿回来!”
范正伦呵呵笑了声,突然拿起手帕捂住嘴,咳嗽了下,然后他强行忍住,冷然道:“你风海门乖巧了这么多年,今个是哪里来的勇气,竟敢旧事重提?”
说话时,他有意无意看了眼右手边的盔甲男人。
“范宗主,你看我干什么?”
巨兵首领后背靠在椅子上,大腿翘在二腿上,从容道:“三天前,有五名巨兵在你六虚宗的地盘上巡查时,突然失去了行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卢玄锡身为巨兵总兵,特来调查一下,相信你会好好配合吧?”
范正伦双眼一凝,沉默了下,突然拍了下桌子,怒道:“什么五个巨兵?你卢家好歹是四大门阀之一,为了讨世子殿下的欢心,一再滋扰我六虚宗。
哼,今天是这个借口,明天又是那个借口,莫非你卢玄锡是觉得我六虚宗很好欺负吗?”
卢玄锡没有动怒,放下茶杯,语气平淡而不容置疑道:“范宗主这么激动干嘛,我卢玄锡只是在执行公务而已。”
游不俦连道:“好家伙,没想到六虚宗胆大包天,竟敢残害五名巨兵?这可是灭门之罪!”
范正伦刮了眼游不俦,愤然道:“姓游的,你少在这里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游不俦站起身,寒声道:“少废话,我就两个条件,其一,立即交还大自在剑诀。
其二,你范正伦代表六虚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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