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眸看向秦桓,微笑道:“借花献佛,秦少爷可不要怪我粗俗,毁了你园中的花儿才是。”
秦桓轻轻一笑,又咳嗽了一声:“我这几日在房中憋得烦闷,见园内的杏花开放,正想出去走走呢。”
苏清朗道:“既想走路散心,我扶你出去便是,只是待会儿相爷怪罪下来,你可要说全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秦桓又是一笑,摇头叹了口气:“罢了,既是承你相送,屋中已有风景,我又何必再出去遭罪?”
苏清朗向他走过去,道:“这倒奇了,放着园内好好的花儿不赏,却偏偏看上了我的花枝儿,秦少爷的品味,当真与众不同。”
秦桓看了一眼他折的杏花,又看向苏清朗,淡淡回答道:“我若说,风景好坏,皆依看风景的人心境而定,只怕你又要说我肉麻了吧?”
苏清朗撇了撇嘴,没有接话,来到他的床榻边坐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又扯唇道:“起烧了,让你多加件衣裳,看来秦少爷是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秦桓的脸色不太好,看着病恹恹的,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没什么精神。
闻言,咳嗽了一声,低下头道:“没有,那日与爹在亭中喝酒,受了寒风,又误了歇息的时辰。”
他顿了顿,又道:“贾思齐之事……爹他为难你了?”
苏清朗从小厮手中接过药碗,搅了搅,盛了一勺送到他嘴边,秦桓迟疑片刻,还是老老实实的喝了。
听他回答道:“没有,还要多谢秦少爷为我说情,否则相爷他不会对我如此宽容。”
秦桓喝了一口药,靠在身后的软枕上,闭了闭目,缓缓道:“这个贾思齐,当真胆大包天,仗着有爹做主,以为我不敢动他……等我病好了,定要为你出气。”
苏清朗笑了笑,又为他盛了一勺道:“算了,你病好了就行。”
在苏清朗的照顾下,秦少爷总算喝完了药,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又转头向底下的小厮吩咐道:“去把我的棋盘拿来,我要与清朗对弈两局。”
见小厮将要下去,苏清朗拦了一下,看向秦桓道:“你现在病着,还能同我下棋?”
秦桓低头一笑,懒懒道:“虽说烧得糊涂了些,但脑子尚且好使,况且与你对弈,我又不求输赢,只要能与你待会儿便好。”
苏清朗侧过身,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小厮,又挥手示意他下去。
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求输赢,我却还想要个尽兴,现在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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