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当场吓尿,哪里还敢怠慢,连忙赶回家中,把儿子狠狠修理了一顿,又拉着贾思齐来给苏清朗道歉。
却没想到,自己与苏清朗命中无缘,上次吃了个闭门羹,这次又没见到人,府里的管家不敢让他进去,送信的书童又说,苏大人红鸾星动,下了早朝以后,便换了身衣裳,到城外相亲去了,是以贾大人便只能在门外守着。
可巧遇上了秦相府的管家,几个人一起等在门外,倒也不觉着孤单寂寞。
苏清朗侧目瞥了他一眼,又刻意避开身体,高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是不是无意,你我心里清楚,叹只叹我拿贾大人当成亲朋好友,贾大人却将我的一番好心好意拿去喂了狗,我苏清朗虽不是什么英雄贤士,却也知道礼义廉耻,贾大人与我道不相同,不相与谋,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再拿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在这长安城中,谁不知道苏清朗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一张嘴能吐出十八朵莲花儿来?
在朝堂之上,插混打科,搬弄是非,把死的说成活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若是有谁胆敢得罪了他,就像得罪了十个丢鸡的大妈,绝对被他几句话贬损的无地自容,剥了三层皮,还要挖你三根骨头。
只是这来都来了,为了自家儿子的前途,贾大人只能做好了被‘剥皮拆骨’的准备,擦了擦冷汗,再次道:“苏大人哪里的话,下官对大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酒楼之事,纯属误会,下官这就让犬子给您赔罪……”
说着,拉了拉旁边站着的贾思齐,又使了使眼色,贾思齐脸色一变,撇了撇嘴,好似吃了一只苍蝇。
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苏清朗的官,还比他爹大了两级,能压得他们头脑垂地,永世不得翻身。
只能拉下了脸,不情不愿走了两步,拱手道:“苏大人,昨日皆是我一时莽撞,对大人绝无恶意,还请……”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苏清朗满是嫌弃的避开,一袭清贵无暇的衣摆,因着动作,随风微微散开,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白莲。
他呼啦呼啦摇着折扇,掐腰站在府门前,跟个骂街的老大娘似的,对贾德欣挑眉道:“贾大人,令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将来定会成为国之栋梁,而且人家还说了,他日若是有机会得入朝廷,定会上书直谏皇上,要将我剥皮拆骨,曝尸荒野呢!”
贾思齐心想,这他妈明明是你自己说得,怎能怪罪到我的头上?
于是,不由脱口而出道:“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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