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是保住了身为读书人的风骨。
不成想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竟被此人当着众人的面给抖露了出来。
再回想此人先前的言行,贾思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是故意拆他台,砸他场子的。
虽然对方说得都是事实,但为了挽回颜面,他还是要学那硬嘴的鸭子,笼子里的绿毛鹦鹉。
心虚着狡辩道:“纯属子虚乌有之事,兄台怎好信口开河?”
约莫觉着单是否认还不够,于是又立即的下了一帖猛药:“像是苏清朗那样的人,卑鄙肆行,厚颜无耻,谁愿意与他为伍?”
白衣公子闻言挑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道:“听闻令尊与苏大人私交甚好,在下还以为兄台能乘上苏大人这道东风,扶摇直上,平步青云呢!”
贾思齐很是愤怒,长袖一挥,绝口否认道:“断无此事,家父为人正直忠耿,且经常在家里痛斥诸如苏清朗之辈的窃国鼠流,岂会与他那样的弄臣小人为伍?平日里同朝为官表面敷衍罢了,如何来得私交甚好,兄台这样说,是在侮辱家父的颜面!”
“抱歉抱歉……”白衣公子翘起一个兰花指,以袖掩唇,笑得花枝招展,风流绝艳。
然而眉目间的神情,却丝毫不见愧疚歉意的样子来,反而更像戏谑打趣多一点。
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折扇,悠然放在手中把玩,赞叹道:“以兄台正直不阿的品性,他日若是进入朝堂,定是黎民百姓的福音,奸佞小人的克星,尤其那个叫苏清朗的,只怕会吓得连觉都睡不着。”
这话听着像是好话,宛如一坛陈窖封酿的桂花酒,喝下去只感觉甜丝丝,又晕乎乎的。
可是贾思齐却总是觉得,这桂花酒里面,怎么好像还掺杂着一股子尿骚味儿,一时间,让他喝也不是,吐也不是。
只得再次谦虚道:“兄台抬举了,在下只是秉承恩师与父亲的教导,凡事须得以礼仪忠孝为先,与其他人相比其实还差得远。”
闻言,白衣公子扑哧笑出来一声,撇嘴露出来些许的笑容。
语气轻描淡写的道:“兄台不必自谦,贾大人家的教养,在下还是略知一二的。”
反手握着折扇,端起桌子上的酒水,向贾思齐举杯道:“今日巧了,能在此处得见贾兄,实在有幸有幸,在下在此敬贾兄一杯,祝愿贾兄能够一举夺魁,将来也好进入朝堂,惩奸除恶,铲除苏清朗这样的小人。”
“对,铲除苏清朗这样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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