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闻起来很香，但是香味带着一种很刺激的感觉，败玉不怎么喜欢。
他最喜欢的就是某些花草自带的清香，但其实也并不是所有花都好闻。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青楼？”东方涉有些惊讶的问了一句。
“看你身上就知道。”败玉正琢磨着看能不能用法术离开这里。
东方涉粗略的扫了自己一眼，“这怎么看？”
“你身上有胭脂的味道，就味道来说，胭脂种类多的有些吓人，其中质量有的好，有的不好。再看你衣服，松松垮垮，脖颈处还有一道红印，你去的不是青楼，难不成是去某个大小姐府里私会了？显然不可能。”
“廉价胭脂，女子多，暧昧痕迹，仔细观察就看得出来你到底去了哪。”
败玉喝了杯茶，“话说回来，你真的要带我去青楼商讨？”
东方涉被青年讲解的一脸懵懂，连忙摇头，“不不不，不去青楼了，还有更隐秘的地方，走走走。”
两人并排，一个步伐摇晃沉重，一个步伐稳健轻快，渐渐消失在大街上。
“你就带我来这处商讨？”青年手中提着的食物早就被他收入了某个类似结界的东西，他拨了拨深绿的荷叶。
东方涉坐在船里，不一会就躺了下来。
“这处多安全啊，我问过了，这时候，来游湖的人不多，这湖面上几乎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行，你说说，找我是干什么的。”败玉掐了一朵莲蓬，拨开了外皮，打量着里面白嫩的小玩意。
“你是妖，可否帮我一个忙，我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真的！”东方涉看起来信誓旦旦的举着手。
“去干什么？”
“就是帮我把妖驱逐一下，不打伤他们，就是对他们凶一点，让他们不要再来烦我就行。”东方涉要求倒不怎么高。
“那成，我们走吧。”败玉正好剥莲蓬剥的有些不耐烦，早就想离开这个晃晃悠悠的小船了。
“不不不，不急着去，反正我不在家，家里也没人。”
“早点弄完不是更好吗？”败玉淡淡的说。
“我家有些远，明天得租马车，现在天都暗下来了，大概没人再赶车了。我们今天就先在客栈凑活一晚上，明日再赶路吧！”东方涉说的头头是道。
青年垂了垂眸子，想了一下，点头示意。
“就这家吧。”东方涉带着败玉绕过了几家客栈，都已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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