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从暗处走上前,看着江迁,呵呵一笑。
笑容极为真诚,可落在他眼中却像是被无限放大。
“秦,秦川?”
他低头再看布裹中的尸体,顿时显露出黑厮的身影。
“不用看了,那是假的。”
“我炼丹阁再不济也不至于没有一个阵法大师。”
“啪嗒。”
江迁手一颤,玉简直接落到地上,刚想伸手捡起,却发现一把银白色的长剑抵在咽喉分毫之间。
叹息一声,自己怕是再也不会碰到这玉简了。想到这里忽然有一丝特殊的轻快,像是解脱。
...
秦川误会了王壕,可没少惹他白眼。
直到温酒饮干了第三壶,秦川面色只是稍微有些红晕罢了。
王壕这才直到自己被骗了。
“狡诈恶徒,没想到你连王某都骗,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喝酒?”
他气急,作势拿起砂壶要砸,却见秦川面不改色心不跳,暗道一声无趣。
“与你这般人做朋友没意思。”
“何解?”
“没秘密啊。”
“上第四壶,莫要像个娘们一样!”
“等等,老爹会打死我的!平日里就算拿了一壶都会揪着我半天不放!”
秦川叹息一声,将储物袋中最后一些丹芝酒直接拿出。
“喝我青山宗之酒!”
“你是青山宗之人?”
“怎么,才知晓?”
“青山宗秦川?总觉得哪里听过啊。”王壕蹙眉琢磨着。
“算了不想了,我倒要尝尝你的这丹芝酒如何。”
他咧嘴一笑,不过片刻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凝而不散,暗道一声好酒!
放眼望去,玉簟山石壁处同样绝美。
秋意渐浓,云雾锁着青黛,视线绕过石壁,更觉林木不知有多深,远处浓云封着山隘,山隘不知有多高,轻雾缭绕着流动的溪水,更不知溪水有多长。
王壕回过神,发现秦川神情怔怔,望着天边出神,刚想出声便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今天是寒衣节了吧...”
“寒衣节?这是什么节?”
秦川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面色有些黯然。
他缓缓站起身,脱下外面的长衫,一个抬手向着空中一抛。
等到长衫升至最高点,也不见掐诀,左手呈一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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