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也是来看望王浩的?”
听他的话,似乎并不知道王浩的伤势,是自己治好的。想必是王浩对此有所隐瞒,也许他也看出了玉锈膏的神异,不想给他招来麻烦罢。
心中有些温暖,抬眼看着文远。“正是如此。”
秦川并没有表露太多,与雷压赌斗的事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我有一事想要请教文远管事。”
文远看着那人目光有些急切,不禁有些疑惑。“但说无妨!”
秦川起口音有些颤抖,但随即恢复如常。“前两日,张怀与雷压是否一战,这一战张怀伤的如何了?”
“哦?你问的可是一个与你年岁相仿的胖汉子?”文远稍一思忖,似乎好半天才想起这人。
秦川心中微安,若是张怀真出了什么事,文远定然印象深刻,也不至于想不起名字来。
“我想起来了,他啊,并没有什么事...”
两个时辰后...
秦川总算是放下心来,原本匆忙的脚步也放缓下来。从文远口中得知张怀并没有什么大碍,一切只是雷压胡诌的罢了。
昨日王执事说的,毕竟只是猜测,今日听到文远的话,心头的大石也算落了地。
与文远小酌了片刻,刚巧他要来湘溪谷置办些货物,反正无事,索性陪他来一遭。
一来二去,反倒是绕了远路,加上二人的脚步轻缓,好似闲游,等秦川送别了文远,抵达青阳山脚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有余了。
不过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再看秦川腰间,除了储物袋,还有一个酒囊。
至于为什么不把酒囊放进储物袋中?按照秦川的话说,这世上唯有美酒不可辜负半分,怕放在储物袋中闷坏了。
虽说,上次离开这青阳上只是几日罢了,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也不少,得了功法,拜了师父,再算上腰间的美酒,好不得意,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到底是孩子心气,一有一点好事,便忍不住要和朋友炫耀。
秦川哼着欢快的曲儿,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暖暖的,仿佛照到心里去了。
青冥清澈明亮,连着这青阳山也都如此,从山腰便能依稀看到山上的庭院了。下首处有些人正埋头在田地中工作着。
离得近了,秦川也有些惊讶,就这两日时间,开垦出的田地竟然比得上之前十日开垦出的。
秦川不知道的是,自从他突破成功,众人也都照葫芦画瓢,埋头苦练。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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