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是没有生命危险。
于是李行哉只有虚伪的应承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呐。”
“臣明白。”崔相道:“是真金还是烂木头,试一试就知道了。如果装疯卖傻,想要给我耍什么诡计……”
崔相眼睛眯起,杀意弥漫整座山寨。
到了夜里,军营内大摆宴席,一为庆功,而就是因为徐神机的加入。军中的智囊、军师、谋士都围着徐神机。
他们之前都得到了崔相的指示,要摸一摸徐神机的底细。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另外,他是否真心归顺。
徐神机换过新衣服,一身标准的儒士长袍,倒是达成了毕生溯源。坐在重要的位置上,面对山珍海味,他本就不是太讲究的人,也的确饿了几天,坐在那里打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开始谈狼吞虎咽。
陪坐的人,话语中多试探之意,询问其对一些军事政事的看法。一为摸他的底,另外,其中也有一些真心佩服他的人,毕竟大家都是同行,而在军师这个行业中,徐神机的名声的确称得上不错。
徐神机享受到了他从未享受过的尊重,不禁有些飘飘然,饮了一些酒,嘴巴也放松了。
徐神机在智谋方面的确没什么成长,还和当年在青牛山时一样,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在忽悠人这方面……他当真很难遇到对手。
酒宴散去,喝得醉醺醺的徐神机被人扶进大帐,他混的的确不错,刚来第一天,就有专人服侍。当然,也有监视的意思。
喝醉的徐神机呼呼大睡,但崔相却并没有睡着。夜来,他的大帐内灯火通明,几名谋士立在其面前。
“今天酒已喝了,话已说了,对于他的底细,你们摸出多少?”崔相。
“禀大人,这徐神机绝非酒囊饭袋之徒。”一名白衣秀士道。
“喔,为何如此确定?”崔相认得这白衣秀士是来自陆家的年轻人,名叫陆承。
“大人,我已话语试探蛤蟆城的情报,他看似糊涂,言语却密不透风,不露半点有用的信息。”陆承道:“大醉之时,还能如此自制,怎会是酒囊饭袋。”
崔相点点头:“言之有理,不过他不向我们透漏情报,那这归顺之心,怕就不是真的?”
“很有可能。”陆承道:“但或许也是担心狡兔尽走狗烹。”
“的确,若他真是聪明人不会不担心这一点。”崔相自言自语道了一声,随之挥手一笑:“本相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容不下人才的人。他只要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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