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殿下,他们都可以死,为何你的手下不能死?”
李行哉一怔,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宋伯康的呼吸放缓,整个人又平静下来。
“殿下,我们不算陌生,在长安城我们便见过面。当时,殿下摆开酒宴,我还去喝过殿下的酒。”
“喔,还有这样的事,我倒是不记得了。”
“殿下素有风流之名,放浪形骸,不拘小节,我这种俗人,殿下不记得也正常。”宋伯康道:“我想说的是,殿下生来富贵,注定高人一等。本不用在意其他人的悲喜,本不用在意那些无关人等的生命。”
李行哉心中一惊,一向他自以为自己还算个仁慈的。但在出事之后,他当真是觉得福德勒的安危毕竟重要,至于那些被福德勒杀掉的人……废话,我连他们名字是谁都不知道,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人本身,原来和自己认为的不同。
“你想说什么?”
“长安城破,必定天下大乱,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需要秩序,愿意奉殿下为君。日后殿下可以继续不在意其他人的悲喜,可以仍旧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但想要做到这些,殿下日后不可以再继续幼稚下去了。”
“幼稚?”李行哉发出一声冷笑。
“一意孤行,优柔寡断,分不清形势。这难道还不是幼稚么?殿下,既然有帝王之志,就该有帝王之才。想要成为一国之君,靠风流倜傥,放浪形骸是不行的。”宋伯康平静道。
李行哉再也笑不出声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伯康。
“殿下如今只能与我们合作,如今也只有我们能帮助殿下。”
李行哉沉默下来,低头沉思着。
宋伯康站起身,道:“殿下该好好考虑一下,我,并非是殿下的敌人。”
空旷的大殿只剩下李行哉一人,他抬头盯着房顶,各种念头冒了出来。
宋伯康的一些话,的确被他听进了心里。自己现在当真一无所有,空顶着一个帝国皇子的名头而已,现在的他,急需要一股自己的人马。
君子趁势而起,于混乱中汲取力量,将想要的牢牢握在手中,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
李行哉忽然苦笑一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看来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宋伯康踱步出了院子,外面早有人在等待。见到宋伯康进来,陆洛向前踱步道:“大人,琴川关来人了?”
“喔,他们来做什么。”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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