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违制的,只不过这里天高皇帝远,莫鸣米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自然也不会有人管他。
程大雷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莫鸣米留下的痕迹抹掉,目前这里已经物归原主。
“来人,把人给我押上来!”程大雷重重道了一声,惊堂木拍在帅案上。
五花大绑的严笛被押了上来,程大雷意味深长的冲他撇撇嘴,忙站起来身,向严笛迎去。
“谁做的事,谁做的事,不知道严军师是自己人么,快给军师松绑!”程大雷走到严笛面前,情真意切道:“同志,光明到来了。”
呸!
一口血沫喷在程大雷脸上,程大雷讨了个没趣,拂袖将脸上的血沫抹去。
“军师,这是何苦来哉,咱们是自己人呐!”程大雷道:“现在莫鸣米已死,正是你回归组织的时候,我不会忘记你为组织做过的一切,日后你就是我的右军师,和徐神机平起平坐,这样做如何?”
“狗贼!”严笛将牙咬得咯吱咯吱响:“你要杀就杀,不过一死而已,何必废话!”
“军师,息怒,息怒。”程大雷倒真不想杀了严笛,收为己用不好么。
这世间并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严笛恶狠狠的盯着程大雷,良久目光内的凶意收敛,轻轻叹了口气。
“程当家,兵不厌诈,无论你使怎样的诡计,我都不能怪你。这次是我对不起将军,你若仁慈,就赐我一个全尸,让我到九泉之下,再向将军赔罪。”
程大雷默然,慢慢坐回到帅案后。他并不想杀了严笛,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留下一个熟悉琴川关情况的严笛,会省很多麻烦。
可看着严笛的眼睛,程大雷忽然觉得,或许赐他一死,才算是成全他。
程大雷沉默良久,最后挥了挥手。
“带他下去,给他一个全尸,将他的坟和莫鸣米葬在一起。”
临别之前,严笛看了程大雷一眼,却没有说什么,慷慨从容的走出屋子。
程大雷有些低落,其他人倒不觉得如何。刘悲近前道:“大当家,如今还有一件事情,比较棘手,需要你亲自处理。”
“什么事啊,我不拿主意就办不好了?”程大雷。
“把人带上来吧。”刘悲拍拍手。
程大雷眯着眼坐在太师椅上,已经有些无精打采,待看到带上来的一个个人时,程大雷眼睛一下睁开,身体前倾。
带上来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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