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种臭男人会不知道?你应该感谢他不收,这样你晚上就不用吃剩菜剩饭咯!”说罢,她便转身回到了餐桌之上。
陆然哑口无言,只是看她又开始继续粘那些
“落仙花”,便也坐了过去,帮起忙来。
“像那真探收一次‘利是钱’,咱们要粘多少朵这样的花?”本来埋头作业的灵真很是兴奋地抬起头来,
“这个我还真算过,要粘两万四千个,赚的钱,大概可以交一次‘利是钱’!”
“多少?”
“两万四千啊。”
“你一个人做,要做多久?”
“这我倒没有算过,但我最高的记录,一天之内我做了七百朵呢!”
“也就是说,他临时收一次的钱,要你这样的……不眠不休,做一个月?”陆然,省略了
“童工”那两个字。灵真似乎习以为常,
“是咯,做条子的,是这么赚钱的。”说完,她似有似无地抬头,往天花板上望了一眼。
陆然这才想起,那地方有个小小的神龛,里面有张画像,白天终于看清楚了一些,神龛中供着个不认识的手拿大刀长须男人,而那个画像上,则是面容英武,看上去一脸正气的年轻男人。
如果自己没有看错,这男人似乎跟方才楼下那位真探穿的是同样的制服,这男人应该就是三姐妹从未提及却又经常想起的那位大哥。
正琢磨着,铁门吱呀响了起来,丽真光着脚,嘴上骂骂咧咧回来了。灵真起身,关切地问道:“三姐,你骂谁呢?”
“还不是大厦里面那些男人,妈的,每天视奸我。”丽真将身上披的毯子随便一扔,又露出了里面经典的
“不穿裤子”样式的打扮。灵真皱起面孔,不知在想什么,忽地伸出一只手来,
“那钱呢?”丽真将手伸进上衣中,摸索了两下,掏出两张钱票,塞到灵真手上,语气温柔,
“昨晚第一天上班,就碰见个大方的客人,给了不少消费,今天晚上不做饭了,等慧真回来,我们出去吃排挡。”灵真收了钱,仿佛忘了昨晚还在对丽真出去做舞女冷嘲热讽,跳起老高,接着赶紧去一边端来一盒餐饭,讨好道:“三姐,你饿了吧?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你吃了再睡吧。”陆然在那边想起这是他逃走之前,灵真做给他的餐饭,倒也是不好说什么,只是肚子不争气地响了两声。
丽真这才注意到陆然,眼睛转了转,说道:“灵真不是说你走了吗?怎么还在?对了,我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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