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入秋时已经是十四五岁的光景,再到眼下这新年初雪之前,才似乎渐渐像个真正的少年那样,一年一岁,正常了起来。
然而更邪性的事情不仅仅是这李玩天生神力,四五岁时已经把一个健壮的护卫按在地上狂揍,也并不是许翚说他是个千年不遇的修行好胚子,甚至也不是他那傲睨乖戾的狂野天性,最邪门的事情是,他是真的长得像伏王像帝皇,像他们李家的血脉,连自己的父王都曾感叹过,这李玩跟李仮小时候,不说有十分相像,也有八九分相似。
在这新帝登基的第二年,帝皇突然告诉世人他有一个独子,这独子一看就是李家翘楚,天资惊人,还被许翚收为弟子,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怕不是一整年整个夏亚都在传颂着李玩的名字,无关好坏,从朝堂到民间,这李玩都成为了帝皇之下,风头最劲的人物。
最令李江流难受的却还是这李玩如今已从外表看上去跟自己年纪相仿,甚至比自己还高大了不少,如今他几乎处处压了自己一头,难免被世人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要知道,他好容易送走了当初跟他一起去“水牢关”寻宝的那三个堂兄堂妹,唯我独尊的日子过了不到一年,如今又要退居二线,做回那绿叶,最近这一段时间,李江流的心里就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很不适意,很不开心。
想到这些,李江流猛地从床上翻起,顿时对身下那个自己冒着欺君大罪私藏的女人失去了兴趣。
一丝不挂的女人看上去并不年轻,但气质非凡,她低眉顺目地从身后搂住了李江流的腰,轻声问道:“怎么,臣妾伺候得不好?”
李江流没有回答,只是随便抓过女人的一只手来,放在自己的手中轻轻抚摸着。
女人的皮肤光滑如玉,李江流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拽,让她贴上了自己的后背,然后轻轻一拉紧,女人发出了一声娇嗔,便伏了上来。
“去,给我更衣,我要回城了。”李江流吩咐道。
女人有些余兴未了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下床,给自己披上一件亵衣。
李江流露出一丝坏笑:“你,不许穿衣服。”
“你,比你那些叔叔伯伯们还要坏!”
女人娇羞着下了床,去一旁取来衣衫,正要给李江流穿上,不知怎么惹他生了气,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脸上,啪地一声,留下了红红一个五指印记。
“从今天开始,老子再不穿青绿了,老子要穿红黄!”
李江流双目圆睁,放声怒吼。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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