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很没意思:“所以说,这环教也不是什么好教咯,这教主也不是个好东西咯?”
“也不能这么说,环教对整个震南,还是利大于弊,没有他们在那太耳山守着,这八国可能早就被夏亚那帮北人给占了。”褚义继续讲解:“至于那位教主,你永远不能以好坏来定义一名‘完仙’,神人难测,如道本身,我等小人物吃肉喝酒,修仙都修不明白,千万不可用常理去想,譬如这【浮图】的真谛,又像这宛山真龙的渊源,见首不见尾的事情多了去了,谁能知道他们到底是要干吗?而且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褚义的话,有些怂包,但也是大实话。
陆然也不想去跟他争辩,只是没来由,忽然忆起往事,于是提了一句:“我曾经遇见过类似的事情,不过那帮人是为了寻找一把钥匙,然后拿这把钥匙去寻宝。”
陆然将两年前“水牢关”下的那段经历,隐去了人物和细节,讲给褚义听。
褚义默然,类似的事情,大概听的多了,也见得多了,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敷衍道:“寻宝也好,炼化也罢,我们这几万人的性命,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其实都已在这道中轮转,既然着了道,入了局,来之则安,还是多想想怎么活过下一个时辰吧,来得实诚。”
“也是。”陆然颔首,心思,却飘向了别处。
褚义又猛灌了几口酒,然后便茫然地望向天空,没有再说话。
不远处,鏖战仍在继续。
那一条原本不存在于现实的生死中线,有了厮杀,有了流血,有了倒地的仙人,有了伏诛的妖祟,竟然在眼前慢慢浮现,清晰,变成一道再不可消磨的痕迹。
变成了一条死线。
冲过这条死线,便能摸到生的边缘。
守住这条死线,就是不让死亡越界。
于是素不相识的两人,上来便要你死我活,有你无我。
这便是天道吗?
这更像是孩童的游戏吧?
正午,日头正烈,但它能烈过那年浊海的那一颗吗?
褚义的话,再加上自己一直以来的对这方世界的理解,陆然忽然灵光一现。
望着地上那道“死线”,又想到自己在高空之中看到的山峰与河谷,草木与野兽,还有纷离镇,巨目观,还有那消失了的“八仙楼”,乃至那个消失后出现的无底洞……
隐隐约约的,他好像知道了那位传说中的“教主”,那位“完仙”,那黑沉沉的巨目观,那些真仙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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