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远胜本能,尊严、正义、虚荣、贪婪及私利都在驱动着杀戮,物竞天泽,万事莫不如此。贫穷得认,不愿浊富仅仅是块遮羞布罢了,何必认真呢?”
小梦九恨恨道:“尝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终有一日修真资源枯竭,届时人族何德何能窃据高位?”
燕辞道:“生于自然,亡于自然,反正都是归宿。”
正说话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响,燕辞起身推开窗棂看了看,讶然道:“咦,大荒墟的人,不知何故被绑起来游街示众呢。”
楼下群情激愤,燕辞跟随人流打听事由。
小梦九变作寸许长个人儿,猫在燕辞袖口听得暴跳如雷,若非燕辞拼命捂着,小精灵恐怕早就蹦出去杀人去了。
人犯叫张庸泯,正是昔日在黑水河畔跟随姬冲的邪气少年,他此时已被禁锢法力,用缚灵索绑缚在“高山仰止”牌坊的立柱上。
据人言,这贼子栖身枕戈城约有年余,此贼入城不久,城中便出了桩蹊跷的失踪谜案。
年许时间,离奇失踪了二十余位年轻凡人及修真者,可恨地方官府昏庸无能,长期走访巡查,竟无半点蛛丝马迹。
翠羽观观主闻讯后震怒无比,责令观中化婴长老段不阿限期破案。
天可怜见,时至今日真相才得大白,冤魂才得昭雪。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人犯随机捕杀百姓,将亡者剐肉剔骨,腿肉股肉被贼子及灵宠分而食之,攫取眼珠泡制灵酒,骨骼内脏或焚烧或掩埋。修者法躯之碎肉还曾在市街上售卖,美其名曰“灵鸵肉”。
如此践踏人命无所不用其极,世人无不为之毛骨悚然,无不为之魂飞魄散,无不恨能生啖其肉、生饮其血,更无不恨地方官府腐化、混吃等死。
观者戟指怒目,直欲将人犯千刀万剐。
翠羽观段不阿长老因破案有功,已擢升为枕戈城城主,他将人犯大罪昭告天下,道:“不法之徒罪不容诛,本观叛其鬼鸠之刑,即刻行刑。”
张庸泯自知死有余辜,却犹自强撑道:“尔等杀我!大荒墟不会善罢甘休。”
段不阿上前噼里啪啦一顿耳刮子猛抽,骂道:“纵使是付流云,老夫也照剐不误。”俯身抓取一把街面上的烂菜叶塞住其口便叫行刑。
行刑者肩上驾着一只怪鸟已在等候,鸟儿黑糊糊的丑陋无比,一对白惨惨的眸子却甚是吓人。
鬼鸠,最喜吸食人类灵魂,以眸中真火玩弄折磨七七四十九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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